兰嫂子,都体现出这样一种积极热情的特点来。
任老蔫的二儿子叫任立信,他正好在家,他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双方坐定,蔡主任开门见山:“立信兄弟,你知不知道常有宽在深圳做什么?”
“不知道,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常有宽也到深圳去发展了。”
“他老婆鲍雅琴说他到深圳办公司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年四月底。”
“这——这不可能。”
“为什么?”
“两个多月了,照理,我应该见过他,凡是到深圳去发展的人,都要和同乡联系,我在深圳,常有宽是知道的,他要是去深圳的话,肯定会找我。即使他不找我,我也应该能碰到他。即使我碰不到他,我的朋友也应该能碰到他。”
“你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赵子蒙道。
“我在深圳经营一家饭庄,凡是到深圳做生意的京西人大都会到我那里喝酒——更别说是咱们花神镇的人了,我们还有一个同乡会,常有宽是京西人,他应该会光顾我的饭庄。即使他不光顾我的饭庄,也会参加同乡会,你们不要小看这个同乡会,它对刚到深圳的生意人非常重要,公安同志,我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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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说。”
“常有宽在京西生意做的好好的,他为什么要跑到深圳去呢?今年清明节,我回来上坟,我们在澡堂遇到他的时候,他只字未提到深圳的事情,我从朋友口中知道,他的生意做的很好,根本就用不着到深圳去办什么公司。”
常有宽很可能出事了。
经验丰富的萧老认为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子蒙,我们有必要和深圳警方联系一下,请他们找一找常有宽。”
任立信的反应很快:“这样吧!我现在打电话给深圳的朋友,他们人头熟,让他们打听一下常有宽的情况,再请工商部门的同志们查一下,如果常有宽在深圳办公司的话,肯定要进行工商注册登记,申领营业执照。”
如果赵子蒙和萧老接受任立信的建议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和鲍雅琴正面接触的时间要推迟到明天。
大家都知道,萧老和赵子蒙一样,都是心细如发的人,在确定常有宽在不在深圳之后再和鲍雅琴正面接触,比较稳妥。所以萧老和赵子蒙就采纳了任立信的建议。
任立信当即拨打朋友的电话:“喂,我是老二,三炮,你帮我打听一个人,他叫常有宽,经常的‘常’,有无的‘有’,宽大的‘宽’,你不要问那么多,此人也是京西人——是花神镇人,他是做建材生意的,最后,你再托朋友到工商局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常有宽的工商登记记录,越快越好,问清楚了,立马打电话给我。”任立信挂断电话以后,望着赵子蒙道,“徐所长,一有结果,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
徐所长望了望赵子蒙,然后道:“行,我等你的电话。”
赵子蒙不得不放慢前行的步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待是必须的。
告别徐所长、蔡主任和任立信,赵子蒙一行人回到派出所的时候,时间是九点一刻。三路人马正坐在大会议室里面等赵子蒙一行的回来。几个人都很疲惫,神情也很沮丧。
马建平和陆千一共贴出去告示五十六张,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到秣陵派出所来反应情况。
另外两路人马忙了大半天,结果是一无所获。因为赵子蒙一行在花神镇有了一点进展,所以多少冲淡了一些失望的情绪。
吃过晚饭,回到小会议室,赵子蒙给在深圳的朋友——深圳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阎秋林打电话,想调查常有宽在深圳工商登记的情况,走正常合法的途径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