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雅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怪只怪我辞了学校的工作,俗话说得好,饱暖思……,人——特别是女人,一旦整日无所事事,失去生活的追求和目标就会生出一些事情来。那常有宽本来就没有什么生活情趣。”
鲍雅琴所谓的“没有什么生活情趣”,应该是指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而整天无所事事的鲍雅琴,她作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其“生活情趣”自然非常强烈了。
“他在报社的时候,整天忙着写稿子,有时候写到三四点钟,还经常不回家,当我不存在一样,调到市委大院以后,他每天晚上回家很迟,回到家以后倒头便睡。”
“那么,你是怎么和蒋兆才勾搭上的呢?”
“蒋兆才和我是高中时的同学。”
“蒋兆才在读高中的时候追求过你?”
“恰恰相反。”
“恰恰相反?”
“是我追求他的,当时,蒋兆才正在和一个叫陈秀修的女孩子谈恋爱,本来,我以为蒋兆才会选择我的——因为我们俩的关系一直不错,他对我一直很关心。”鲍雅琴放下所有的包袱以后,思路反而清晰畅通多了。
“在读高二的时候,陈秀修转到我们班上,蒋兆才很快就和陈秀修好上了,等我知道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陈秀修已经因为有孕在身选择了退学。这件事情对我的伤害很大,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我的性格有很多缺陷,最致命的毛病是心里面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它。”
“难道是你主动勾搭蒋兆才的吗?”
“正是如此,既然我已经犯下了杀人的大罪,我也就顾不得这张脸了。你们知道蒋兆才做生意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吗?”
“难道是你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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