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胎记,萧老也没有忘记王洪宝,他认为应该设法找到这个叫王洪宝的人。只有在确定王洪宝是不是死者以后,同志们才能继续往前走。
想找到王洪宝,就得先找到“和平”。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项代沫和马建平去了白鹭洲公园。他们在白鹭洲公园的南门、北门和西门询问了二十几个下象棋、打扑克牌和遛鸟晨练的人。这里没有人认识“和平”。
两个人还询问了公园的看门人,看门人也不知道。
项代沫和马建平边去了花鸟市场,名为花鸟市场,这里也是宠物市场,猫啊,狗啊,乌龟,金鱼,应有尽有,还有卖盆景的。
项代沫和马建平走到一个卖鹦鹉的老板跟前。
“老板,能不能跟你打听一个人?”项代沫道。
“你没见我正忙着吗?”小伙子抬头看见项代沫身上的制服的时候,脸上顿时有了笑容,“你们打听谁?”
“请问这一带有一个叫‘和平’的人吗?”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有门,这个地址果然有用。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我们想找他了解一点情况。”
“你们看——前面第五家,”此人指着东边道,“就是卖宠物狗的那一家,老板就是‘和平’的姐姐,你们千万别提我的名字啊。”
“行,‘和平’姓什么?大名叫什么?”
“姓钱,大名就叫钱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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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代沫谢过小伙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第五个摊子跟前。
在十几个铁笼子中间,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铁笼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宠物狗,它们躁动不安,不时发出一些心不甘情不愿,既哀怨又慵懒的叫声。
女人看了项代沫和马建平一眼,便将视线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
项代沫走到女人的跟前:“老板,我们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什么事啊?”女人漫不经心道,但她还是站了起来。
“老板是不是姓钱啊?”
“我姓钱,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的弟弟是不是叫钱和平啊?”
“不错,钱和平是我弟弟,他——他怎么啦?”
“老板——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想找你弟弟问点事情。”
“你们不要哄我,莫不是我弟弟和平在外面犯了什么事情——他可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啊!”
“我们不哄你,没有他什么事情。我问你,你弟弟是不是在十三营一个家具店干过?”
“不错,他是在十三营干过。”
“这就对了,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在秦南河里发现了一具无头尸,我们怀疑此人有可能是那家家居店的老板王洪宝。你弟弟在他的家居店里干过,应该知道一点情况。”
“我明白了。这样吧!我领你们去找我弟弟,你们稍等一下,我找一个人来照应一下摊子。”
“行。”
女人从隔壁找来一个中年男人,然后将项代沫和马建平带离了花鸟市场。
钱和平在花鸟市场附近一家建材商店当销售员。
钱和平无所事事,正站在隔壁的店铺里面和人聊天,他一打眼就看到了姐姐:“姐,你怎么来了?”
“他们是市公安局的,他们想找你问点事情。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千万不要犯浑啊!”
女人将钱和平交给项代沫和马建平以后,便回花鸟市场去了。
钱和平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他将两个人领进对面一家面馆坐下。
项代沫说明来意以后,钱和平圆睁双眼:“这——这不可能,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