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每天夜里,从九点钟开始到第二天早晨六点钟,他的闹钟要响很多次。刚开始不习惯,后来慢慢适应了。”
“你说的第二件事情是——?”
“你们看日记——在这里——”女人将日记本翻到其中一页,递到赵子蒙的手上。”
赵子蒙和萧老仔细阅读起来:
4月13日,天气,晴。
昨天夜里,睡眠不错,楼上九点钟左右就睡了,一夜无事。奇怪的是,在睡觉之前,女人既没有给男人洗脚,也没有给男人修剪打磨脚趾甲。过去,每天晚上,女人都要给男人洗脚和修剪脚趾甲。
赵子蒙和萧老也觉得很奇怪。
“4月十二号的晚上,女人没有给男人洗脚和修剪脚趾甲,之后呢?”
“之后——一直到他们离开马婆婆庵,我都不曾听到女人给男人洗脚和修剪打磨脚趾甲。”
赵子蒙眉头紧蹙,他百思不得其解。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呢?
告别会平师太和女人,赵子蒙一行走到那条大木船跟前。
大木船底朝上,两个固定在船上的木架子正好支撑起船身,木架子上固定着几个铁环,这些铁环是用来拴绳子的。
大木船的船头和船尾各固定着一个手指粗的铁环,铁环上各拴着一根七八米长的铁链,两根铁链的另一头合在一起,缠绕在一棵树干上,铁链上锁着一把大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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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师傅,请您仔细回忆一下,四月十一号的夜里,您起来看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呢?”
“具体是哪一天,我记不得了,每隔一个小时,我就到码头上来看看,只要船还在,我就安心睡觉去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因为有闹钟,我不担心睡过了时间,所以,只要脑袋放在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所以,除了闹钟的声音,其它声音,我是听不见的。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倒是可以说说,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高得风,你快说。”甄厂长道。
“甄厂长,这件事情,我也跟你说过。”
“别绕弯子,快说。”
“你很忙,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情,”高得风一边说,一边朝东围墙走去,“有一天,我跟你说,墙头上掉了几块瓦,你说等闲下来的时候派人修一下。”
甄厂长拍了一下脑门:“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情。”
高得风走到一棵古银杏树跟前停下来了:“你们看——”
前面,笔者曾经交代过,酱菜厂的围墙比较特别,青砖墙上面是小庑殿顶,一提到小庑殿顶,大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
大家朝高得风手指的方向看去,围墙上面的小黑瓦确实掉了好几块,掉瓦的地方,墙体上有几道雨水留下的痕迹,地上还有很多破瓦片。
“外面掉的瓦更多。”高得风一边说一边用脚拨了拨地上的瓦片。”
大家随高得风走出后门,在和掉瓦处相对应的小庑殿顶的另一边,果然掉了四五块瓦,墙体上的水渍面积更大。
“高师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有三个多月了吧!具体是什么时候,我记不得了,我平时闲来无聊的时候,会到这里走走,一天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溜达到这里,便看见墙头上掉了好几块瓦,第二天,我就跟甄厂长说了。”
“我早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一定是有人从这里翻墙进入酱菜厂偷东西的。”
赵子蒙不这么看,有人翻墙,应该是不争的事实,但翻墙的目的应该是偷钥匙——偷那串挂在门房窗户旁边的钥匙。那串钥匙上有两把钥匙,一把是后门的钥匙,另一把是锁船的钥匙——此人的主要目的是偷锁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