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所以,赵子蒙让甘雨蒙暂时保持缄默。甘雨蒙的想法和赵子蒙不谋而合。因为王洪宝一直没有孩子,老人把一些精力投放在了甘雨蒙的身上,所以,甘雨蒙对外婆的感情很深。
赵子蒙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八点十五分,在睡觉之前,同志们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曹所长人将刘李氏送走之后,然后领着庞飞腾和赵子蒙一行去了码头。
码头是洪河镇最热闹的地方,这里和大街上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大街上冷冷清清,这里却繁忙异常,装船的,卸货的,河岸边停着大大小小很多只船。
桅杆上挂着一盏盏马灯。河岸上有很多贸易货栈,货栈里面亮着灯,灯光下,整齐地码放着一些麻袋、蛇皮口袋。
曹所长说,这些袋子里面装着茶叶、盐巴、大米,还有毛皮、茶叶、盐巴来自于内地,毛皮则来自于藏区。
有些贸易货栈里面还拴着一些马匹,这些马匹也来自于藏区,耳朵里面能听到马咀嚼草料和打响鼻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马尿马粪的味道。
这里应该是马帮们经常落脚的地方。
有人认出了曹所长:“这不是曹所长吗?”打招呼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上身穿着一件毛皮背心,正从一家货栈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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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曹所长,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和‘顺茶庄’的花成荣啊!”
“想起来了,你是花老板。”
“曹所长,天这么晚了,您这是找谁呢?”
“我想找几个人问点事情。”
“您要找谁,我帮您招呼。”
“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的老板都有哪些人?”
“曹所长,您想问啥子事情?”
“有一个叫独眼卓布的马帮头人,不知道有谁认识他。”
“这样吧!我帮您叫几个人过来,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最短的也有三十年,最长的有五十几年。”
“行,劳烦你辛苦一下。”
“这有啥子辛苦的,嘴边上的事情。走,你们到我的货栈里面先坐,半只烟的工夫,我就能把人叫齐。”
花老板将曹所长一行带到西头一个货栈,货栈门头的招牌上写着“和顺茶庄”四个大字。
花老板招呼大家在木椅上坐下,然后从院子里面叫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跟他交代了几句之后。小伙子一溜烟地跑出了货栈。
半只香烟不到,小伙子便领着三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走进货栈。
小伙子请来的三个人分别是专营盐巴的冯老板、主营毛皮兼营布匹的孙老板和专营大米、青稞的湛老板。
赵子蒙和三个人一一握手,冯老板的年龄在五十五岁左右,他干这一行已经有三十年了;孙老板的年龄在七十五岁左右,他经营毛皮已经有五十五年了;湛老板的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他在这里呆了三十七年。
谈话还没有正式开始,年轻的小伙子就向曹所长提供了一条重要信息:“曹所长,孙老板和湛老板认识独眼卓布。”
同志们马不停蹄从山城赶到成都洪河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收获。
“孙老板,您认识独眼卓布?”曹所长问。
“认识,他是我们的老主顾。湛老板也认识,降央卓布把毛皮卖给我,从湛老板的货栈进大米。”
“这几位是从山城来的,他们想了解一下独眼卓布的情况。赵队长,您请问吧!”曹所长道。
“老人家,这个独眼卓布现在还来卖货进货吗?”
“他现在老了,马帮这碗饭很不好吃啊!没有一副好身板,这碗饭就没法吃。他有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