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他个性要强,吃不得一点苦,受不得一点委屈,他阿妈管不住他——我就把他带到洪河镇去了。”
“实指望他看到我餐风露宿,吃辛受苦之后会懂事一些。”
“第二次是他自己硬要去的。这都怪我虑事不周,我是从洪河镇把他抱回去的,怎么能带他到洪河镇去呢?这也怨那个产婆,她说孩子是离洪河镇很远的乡下一户人家的孩子,她也没有跟我说双生子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说,降央嘎亚就是因为这两次到洪河镇才发现了自己身世?”
“可不是吗?第二次从洪河镇回到康定之后,他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整天少言寡语,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降央嘎亚有没有跟你们提过这件事情呢?”
“第二次从洪河镇回康定的路上,小嘎亚跟我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
“什么话?”
“他说他在洪河镇看到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孪生兄弟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吗?
“当时,我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我知道小嘎亚还有一个和他一奶同胞的兄弟的话,我是不会让他到洪和镇去的,我还会特别留意,格外小心。”
“其实,第一次,我带他到洪河镇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个叫王洪宝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缠着我非要到洪河镇来不可。”
“您带他到洪河镇的时候,他是不是离开过您一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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