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睛上戴着一副眼镜,此人就是降央嘎亚的养父降央卓布。
照片的背后还有一行字:“降央嘎亚两岁生日照。1952年10月5日。”
“这张照片就交给你们吧!他看到照片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希望他像一个男子汉,不要做猥猥琐琐的软蛋和脓包。”
降央卓布的眼眶是潮湿的:“你们一定要原谅我,我最经不得这种事情了,自作孽,不可活,我降央卓布只能认命,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上断头台,他虽然是我抱来的,但我和他阿妈一直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养的。”
“我这次到古墩来,他阿妈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情——嘎亚的事情,我们没有跟她说,她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老人家,我们要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莫要说感谢之类的话,赵队长,如果小嘎亚不低头认罪的话,我再到山城去走一趟——我也要对我们的父子关系做一个了断。扎西,你把电话号码丢给刘队长,如果有事的话,你们就打这个电话。”
降央扎西从袍子里面摸出一张纸,递到令狐云飞的手上:“赵队长,这是我家附近一个皮草行的电话,您只需说我阿爸的名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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