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跟公输仇先切磋一次,我便没有留手,提起真气将自身调整到最佳状态。
但公输仇的速度太快了,超出了我的反应能力,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公输仇便已经到我面前了。
跟我几乎脸贴着脸,公输仇也不抢攻,而是桀桀一笑,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脚下带着两道火光。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公输仇之所以速度这么快,是因为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特质的鞋子,这双鞋子上有弹簧有轮子,给予了公输仇更快的速度。
嘴巴微张,着实吃了一惊,这是极神奇的机关术。
不像机关兽那样花哨,也不像某些中型机关那样笨重,却能让人拥有超越极限的力量。
我皱了皱眉,像这样的机关,公输仇身上不知还有多少,我对此一无所知,不能再任由他发挥了。
我攥紧拳头,抢攻了上去,打算先打公输仇个满脸花。
我将蕴含着雷劫之力的真气灌满双拳,两只拳头碰在一起,隐隐发出风雷之声,我自己都有种刺痛麻痹的感觉。
双拳如同捣蒜一样,一股脑捶在公输仇身上,只一个呼吸工夫我就打出了几十拳。
如此大的力道,这么密集的攻击,别说人类的血肉之躯了……就算是鲸鱼大象,也该被砸得吐血了。
可公输仇却依旧笑嘻嘻的,丝毫没有挨了揍,很痛苦的样子。
他的粗布衣无风自舞,我竟分辨不出他的身体在哪,但我每一拳似乎都打到了石头上一样。
第一波爆锤之后,我无奈的退了下来,双拳在微微的颤抖,公输仇却毫发无伤。
“韩小友的攻击果然凌厉,小小年纪便能有此等修为,也当得起本次法会的十强了!只要不对上老夫,你当可以拿一个好名次。”
说完,公输仇从一副里拿出一个结构精巧,可大可小,能不断变化的小盾牌,将它随手丢在了地上。
显然,我刚才的攻击便被这面盾牌给挡下了。
我没有再出手,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说别的本事,有这面盾牌公输仇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再打下去毫无意义。
公输仇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将银盾和那双机关鞋收了回去,微笑着问我:
“比也比了,韩小友对老夫的手段应该也清楚了,你觉得老夫手段比那姜大胡子如何?”
我想了半天,最终只能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无论是从修为,还是从机关术上,天机门的姜大胡子跟公输仇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虽然天机门将机关术引入百姓日用的理念不错,但现在早就不是生产力匮乏的古代了,家家都有家用电器,不用天机门生活的也很方便。
天机门的造物在这个时代,或许就是精巧的鸡肋,至多能评个非遗什么的……想要与修为、机关术都登峰造极,还不乏宗师风范的公输仇相比,那简直是个笑话。
公输仇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问我:
“若小友是老夫,自家盘门是这等实力,却有一个无论机关术还是道行修为都不到家的天机门,窃据‘造物’正宗之位,你待如何?”
我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做跟公输仇一样的事。
但我还是叹了口气:
“就算如此,门主早年对天机门做的事是否太过狠辣了?”
公输仇默默收起所有机关消息,转身慢慢离开,他佝偻着身子,哪里还像强大的盘门门主,分明只是个失意的中年人。
公输仇自嘲的笑笑,说道:
“同行是冤家,门派与门派之间,又何尝有真的无辜?”
“姜大胡子说老夫做得过分,近百年前他天机门做得比盘门更绝!”
“旁人的恩怨,小友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