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成，就算天师也并非无所不能。”

“神州太大了，就算天师也无法完全了解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这世上有太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没见过的精怪，需要丰富的经验和见识才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在剑道或者封印妖魔方面，我们两个是专家中的专家，但在对付稀奇古怪的精怪上，我们就并不擅长了。”

白乘风一番感叹，我知道他是真的没看出来，只能明天再想办法。

……

第二天我们又去地下通道找到小张，这次我们请他吃了一顿饭，又看了看他背上的耳朵和嘴巴，我发现它们看起来又逼真了一些。

这次我详细询问了，除了背上的奇痒和长出来的东西外，小张身上有没有发生别的奇怪的事情。

小张紧皱眉头，思考了好久，这才说道：

“倒是有这样一件事，不过我不知道算不算，总是做梦听到自己在讲相声，应该不算吧？”

“算，怎么不算，张哥你快详细讲讲吧，现在有一点线索都是好的。”

小张告诉我们，从半年前他的后背开始发痒之后，他晚上就经常做梦。

他的梦并没有什么画面，也不用进入多深的睡眠，只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总是听到自己在讲相声。

那是小张自己的声音，讲的也总是小张新想出来的段子，而且语气、包袱……都跟小张自己讲得分毫不差，这是最说明单口相声水平的东西。

“……就是这样，昨天我也梦到自己在讲相声了，而且讲的是我最近想出来的段子。”

我眼前一亮，不怕事情诡异，就怕没有线索，只要有线索就好办了。

“张哥，能让我们今晚到你家借宿吗，我想看看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张犹豫了一会儿，我十分诚恳的看着他，并且表示愿意付房租……最终他还是同意了，而且并没有要房租。

晚上，在小张家，小张早早的睡去了。

我跟白乘风都没有睡，都在隔壁房间打坐，但灵力真气还有灵觉都已经扩散到整间屋子，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能马上发现。

然而一直到深夜，房子里都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睡熟的小张气息也非常平稳悠长，只在一瞬间有了一丝波动，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是他被浮游灵冲撞了一下，或者熟睡后哆嗦了一下。

一夜无事，可第二天一早小张却告诉我，他昨晚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