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林尚听了有些红脸,他年岁也不大,心性又高,当着李兮若的面被人指点了一番有点落不下面子,当即起身道:“天色已晚,晚辈就不多加打搅了,告辞。”
见着林尚要走,倒不是刘傅能的本意,不过他也知道他不过是个乡绅,刚刚自居长辈的位置说的那一句,让自小养尊处优的林尚的确有些下不来台,也就不再挽留。
林尚走了两步,却又回头看了一眼李兮若,再对着陈信道:“我们兄弟几人时不时的还会举办一个雅会,邀一些文人墨客参加,听闻陈公子文采出众,不知道到时候是否会有兴趣。”
陈信握了握手掩饰出惊讶之色,直了直身子:“当然。”
李兮若望着林尚的背影一笑,这个林尚虽然浪荡不堪,可是也懂得一报还一报,陈信好歹是拿到了林家的入门券,若真能与林家人的结交,仕途必然光明。
刘傅能抿了一口茶,对着李兮若道:“听闻这位姑娘是猎户出身,正好马上要入冬了,家里也需要一些保暖的皮毛,不如今年我家的皮货就在姑娘家订吧。”
李兮若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刘先生了。”
她倒是不缺这几块皮货的钱,不过她明白刘傅能想要把她支走的用意,也就同意了。刘傅能让下人带着她去找自己的夫人商量具体的事宜。
陈信看着李兮若起身,目光一直都在追随着她。
刘傅能放下了茶杯,看着陈信望着门外的深邃目光,不禁一笑道:“猎户出身,却满身贵气的女子的确少见。”
陈信听着这话,收回了目光,转向了刘傅能认真回道:“李姑娘的气质是她的心地纯良所生发出来的,与她是何身份没有关系。”
刘傅能笑笑,避而不谈,转言道:“既然你刚刚猜中了林尚买牡丹的用意,不如这次就来猜猜,我为何邀请你的意图。”
前院二人交谈,而后院李兮若却漫不经心的和刘傅能的夫人答了几句话,他夫人是个性子豪爽的,见到李兮若容貌气度非凡,嘴里的话都不在生意上了,而是转头说起自己一个侄儿的年纪,见到李兮若无话,又说自己另外一个亲戚尚未婚配,合适的紧。
李兮若对着一切只是笑笑,对于这位夫人的话听了就从另一只耳朵出了,等到陈信来寻她的时侯,正巧又听到这位夫人孜孜不倦的开展她的媒人事业,陈信皱了皱眉:“李姑娘,我们该走了。”
眼见着能逃脱此处,李兮若立即站起身赶紧点头回应,她虽经历了不少凡世,可也没经历过几个凡人嘴皮子这么能说的,这要是别家的小姑娘,早就被这夫人忽悠得上花轿了。
夫人见着李兮若要走,拉着她的手道:“李姑娘,好好考虑考虑,我那侄儿你不满意不要紧,我夫君妹妹的相公的姐姐的儿子,是真的一表人材,绝对不会亏待姑娘。”
陈信听着走上前几步,想要拉走李兮若,手伸到半空却又直直的停住了,僵硬的收回在背后,对着夫人冷声道:“婚姻大事,自当父母做主,夫人怎么能让一个姑娘来做这些抉择。”
刘夫人听了尴尬一笑,放开了手:“我这不是见李姑娘生养的好,一时没有细想这些,还多亏了陈秀才提醒了。”
“不用多谢,我们走。”
李兮若想了想刘夫人刚刚的话,谨慎提醒道:“她刚刚说的是多亏。”
陈信对于这一拆台言语,看了李兮若一眼,眼里隐隐又些怒气,李兮若似有察觉,望着他立马转移话题道:“我们该走了,不然我大哥该着急了。”
事实上,她那着急的“大哥”根本没空关心她这个妹妹,办完事就不知道去哪逍遥自在去了。
看着陈信和李兮若踏出家门,刘夫人见着从远处而来的刘傅能便道:“我就给人家李姑娘相一门亲事,这个陈信就急成这样,怕不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