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插一脚,什么事都有她的份,不就是一个书a记的女儿吗,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围着她转。”
其实她说的男人也就是林南,之前林南个子瘦小,一身的邋遢,她从来都没关注过他,等着他收拾干净以后,她发现方圆十里还真找不出比林南帅的,一颗心自然是乱动。但林南的眼神一直都黏在林溪的身上,从未移开过。
张晓艳见着许梅居然和自己一样对林溪不喜,反倒对许梅又生出几分好感,问着许梅道“你就跟我说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许梅有些为难,张晓艳的保证她可不敢相信
。
张晓艳凭借着自己的直觉问着许梅道“林溪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
郑秋有一次差点半身不遂的爬回来的时候,就跟她说过,林溪会一些厌胜之术,拿来陷害别人,后来她也听过少许传闻,只是一直没有亲眼见识过。
许梅听见张晓艳的话连忙点点头,又想着反正是她开的头,都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藏着掖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就心思浅白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晓艳。
张晓艳是个在城里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教育的唯物主义者,听到许梅说林溪能改命,就已经存了不信的心思,只是不想跟许梅关系弄的太僵,所以勉强听了故事的后半部分,然后就打着马虎眼走了。心里还念叨着这个许梅果然脑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夜晚月明如水,稻草堆里却生出了动静,吓走了本来停留在有一旁的麻雀,张晓艳扣上了自己的
衣服,打了身边的男人一下道“非得选在这里,就不能去你的屋子里面吗”
男人一笑没有说话,望了望周围的环境,这里晚上一般是没有人来的,若是他们俩的事情被发现了,他立即就能跑回队里,夜色这么黑,也没人看得清他的长相他完全可以撇的干干净净。
在张晓艳身边的是之前给郑秋剔阴阳头的成队长,因为在审判郑秋的时候查出了张晓艳和郑秋的事,便以此来威胁张晓艳,让她来做自己的情人,张晓艳在村子里面本来就没有靠山,想着自己也不算太吃亏,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
张晓艳理了理裙子想起今日许梅告诉她的话不禁一笑,对着成队长道“跟你说一个好玩的,今天许梅那个傻子告诉我杨成波因为周运没能参加考试,居然让林溪做法给他设什么生基,说是这样能够改命格,你说可笑不可笑。”
她一边说着却没注意成队长严肃的神色,只
是道“这些乡下人,没文化就只要搞这些名堂,林溪还是林书a记的女儿呢,要我说,就应该抓住她这个把柄,送她去劳改。”
成队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这事你先别说出去。”
张晓艳见着她说到林溪,成志明就握的她生疼,心下不快道“我就要出去说怎么了,破四旧不是你的职责吗现在难道还想包庇她。”
成志明不知道她这无缘无故的酸气从何而来,只是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跟前一扯道“不要走漏风声,筑生基改命这事我见过,之前运动还没开始前,不少求子求财的那些官员都用筑生基的方式改了命格,杨成波这次应该也是用的这个办法。”
张晓艳一把甩开了成志明的手“那你这么就知道她到底是骗人的还是真的”
成志明一笑“试验品不就在那摆着吗”
杨成波在这边潜心对着自己的衣冠冢跪拜,
却不知道已经有人在算计他们了。
连续一个月的焚香,却丝毫没见到成效,杨成波开始拿不准这次到底能不能成功了,正当他被折磨的心力交瘁之际,村子外面却传来了一个消息。
林父收到消息将杨成波和黄颂叫到了办公室里面,对着黄颂很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