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来,说是有一法子可以让人暴
病而亡,病因连大夫都诊断不出来,而且还给了我几张符箓,让我每次做法,都要烧一张。”
“符箓你身上还有吗”
陈信听得李兮若在问,惊疑道“你会看这些东西”
李兮若却道“只想看看有什么奇特之处。”
安氏拿出了身上最后一张符纸给了李兮若,宁德音追问道“那人是谁”
安氏只是摇头“我也不认识。只是前几日在大街上无意又看见那人,我便偷偷跟在后面,就看着他走入长德街就不见了踪
影。”
宁绍大骇“长德街”
他病未痊愈,又受到惊骇,不禁咳嗽起来,宁夫人赶紧替他松了松气,宁德音却是不敢置信道“是豫王。”
豫王府占了长德街的一大半,其他宅院都是散户,没有理由报复他一个门下侍郎,加之之前宁德音被上身后清醒时翻脸不
认人又得罪过豫王,不难猜测豫王这是来报复了。
宁绍躺在床头,铁青着一张脸“我没想到豫王的心思居然如此狠毒。”
他好歹也是朝臣,皇上都会给他三分的情面,豫王却如此的肆意妄为,真当这天下都成了他的,宁绍气得直咳嗽,宁夫人
拍了拍的他的胸前“老爷,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皇上。”
宁绍长叹一口气“我们没有明显的证据,告诉陛下不过是在自寻死路。”
宁德音不甘“难道此事就这样作罢吗豫王想要的可是爹的命。”
陈信沉思了片刻对着宁绍道“宁大人,可否容在下单独说几句。”
宁绍迟疑了一会儿,他知道陈信是何文宗的人,如果有选择,何文宗和汪辜林,他谁也不想扯上联系。可是如今眼看豫王
的性子越发狠毒,与他有过过节之人是毫无容忍之心,如果眼睁睁的看着汪辜林扶植豫王壮大,只会是一场灾难。
宁绍让宁德音先带着人出去,只留下了陈信一人,李兮若走在宁德音的前头,看着手上的符箓若有所思。
宁德音走到她身旁道“公子知道这符箓的来历吗”
李兮若心里有了猜测,却是摇了摇头”我哪里懂得这些,还是等会儿去拿给一些道士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
宁德音感激的看着她“有劳公子了。”她说完又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陈公子对于此事有什么主意。”
李兮若把玩着符纸,漫不经心道“此事豫王做的太过,若是不给个教训,以后只怕是会更加的肆无忌惮。陈兄应该是想用
汪辜林的事给豫王的一个下马威,狠狠挫下他的锐气。”
“豫王只是汪辜林的孙婿,最重要的还是他皇室的身份,就算汪辜林如今有盗窃木料之疑,也算不在豫王的头上吧。”
“可是他有意扶持莫安华上位,莫安华就会紧紧巴结着他,等着汪辜林的事一出,连带着莫安华的底下人也会为着莫安华的
门下侍郎之位不断的替汪辜林求情,这就会促动皇上心里最后的防线,到时候豫王越保莫安华,皇上就会越生气,就算是自己
的儿子,也难免不会想是不是有谋逆之心。”
宁德音不解“可是如今我爹已经大好,自然是可以立即上任的。”
李兮若一笑“所以就要委屈宁大人再装病几日。”
李兮若话音刚落,陈信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对着宁德音道“我和宁大人商量了一下,先装病卧床几日,等我们揭发了汪
辜林的事,再去上任也不迟,所以宁大人清醒这事还需宁姑娘约束府中下人的口舌。”
宁德音听着有些发愣的看向了李兮若,不知道她是如何这么清楚陈信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