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名次与申肃合起伙来做戏,没想到他果真有几分才学。
之前奚落陈信名次的那几人立即发挥了见风使舵的本领对着陈信道我们之前也不相信陈兄居然只取得了如此低下的名次,很是震惊,如今可算是苍天开眼,要证明陈兄清白了。
就是,凭着陈兄的那三篇文章,怎么也是榜上首位,倒叫那萧锡占了便宜。
陈信听着这些话只是冷笑,并不答话,世态炎凉看得多了,对于一些人的无耻也不觉得惊奇了。
叶崇岭住进客栈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许多人的耳朵里,倒让有些人坐立难安,任凭谁也没想到陈信还留有后招,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石徵白着一张脸退出了汹涌围在叶崇岭身边的贡生之中,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不是都说了,最近不要碰面了,你叫我们出来做什么
窄小的巷子里面挤着三人,正在隐蔽处说话。
石徵看着面前的二人道陈信不止把卷文给了申肃,还交给了叶崇岭,这京城里一半的贵族子弟都是叶崇岭的学生,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人认为是撒谎,我们这次可怎么逃
那两人听了之后有些惊慌失措怎么叶山长也掺进来了。
我听他们说,叶崇岭明日就要去礼部,等到证实了那文章是陈信写的,这次主考的,封卷的,还有你们两个书吏,都逃不掉。
书吏听着石徵的话露出了不满之意是你先拿银子贿赂的我们,要不是你我们能冒着当时朝廷严查的风险给你换卷吗
那我让你换陈信的卷子了吗陈信的声名在京城早就传开了,春茗宴上又大出风头,他那名次能不惹人怀疑吗
当时那两个封弥官一直盯着我俩,你和陈信的卷文位置挨的最近,字迹最为相像,我们只有冒险一换,否则,你以为你能上榜要不是陈信的诗赋没有和你对调,陈信拿了你的赋文,现在连榜上的尾毛都摸不着。
当时二人迫不得已拿了陈信的卷文和石徵来换,但是又听人说陈信文采了得,生怕惹人怀疑,所以到了诗赋的部分,就把诗赋留给了陈信,而经文和策问全部和石徵对调,按照石徵的试卷,他本不应该上榜,陈信之所以能够够到最后几名,就是凭着诗赋合了考官的心意。
石徵听着满脸的怒气,他要是能够考中贡士,何须还买通这两个书吏来调卷,他花了将近一万两的银子,现在却要落得杀头的罪名,他对着这二人道我要是被抓,你们也跑不掉,你们最好快点想想办法,怎么阻止叶崇岭明天去礼部。
书吏面面相觑,他们能想到什么办法,与其阻止叶崇岭去礼部,还不如今晚就收拾东西赶快逃,拿着这些钱也能在山林里安度晚年了。
石徵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我记得你们之前说过,贡院失火就是有人相助,那今次,他是不是也得帮着我度过这个难关。
书吏嗤笑人家可不是为你,不过是想要整倒陈信。
石徵一把抓住他那机会就来了,只要他这次帮我,陈信就掀不起浪来,没了叶崇岭前去作证,那就可以咬死陈信就是撒谎。
两个书吏有些迟疑,豫王是什么人,做事向来随心随遇,眼看着他们没了胜算,如何能帮。
你们难道后半生就想在逃窜中度过,自己的儿女都抬不起头做人吗
书吏甩开了石徵的手我们是没办法了,但是我们可以去问问那人有没有什么对策,说不定真能帮我们逃过一劫。
石徵连忙点了点头好。
萧锡在府里准备殿试也收到了这消息,这几天陈信的那几篇文章早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他也看过数行,确实在他之上,如果陈信证实了这些是他所写,那萧锡的榜上首名就只有拱手让给陈信。
萧锡心里本来就不服气,偏偏下人还火上浇油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