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对着陈信起了心思,所以不想让他娶妻,连忙点了点头,她正想说什么,却见着李兮若手指弹了一颗药
丸在她的咽部,她下意识的吞了下去,好半天才惶恐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傅宛莺一听立即蹲在旁边想将毒药吐出来,李兮若看着她道“你放心,这药平时不会病发,但是你每隔七日就需要来我这
拿解药。”
傅宛莺按住了自己的喉咙,面有怒色道“我已经答应帮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李兮若一笑“你现在的承诺可是分文不值,你今日揭发豫王,明日就能在他面前揭发我们,不得不对你多加防范。”
傅宛莺站起了身,忍着刚刚干呕的不适感看向了李兮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说着是猎户之女,可是又能轻松打扮成男人模样,又屡次救陈信于危难之中,如今身上还带着毒药,这哪里是山林猎户能
做的事。
李兮若瞟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就应该闭上嘴。”
傅宛莺抿紧了唇,她以前怎么会觉得李兮若是个温润公子,她的心肠可比她想象之中的硬。
李兮若走后,傅宛莺又试着想把毒药呕吐出来,可是久久无果,只得放弃。她恨极了李兮若,怎么甘愿替她办事,但是现
在却命不由己。
傅宛莺擦了擦嘴入了豫王府,就撞见豫王从远处来,她连整了整仪容,避免豫王怀疑。
豫王走来见着她一副衰容,有些不满,对着她吩咐道“你梳妆打扮一番,跟我去个地方。”
听着这熟悉的话,傅宛莺脸色一僵“什么意思”这话傅祯对他说过无数次,每次她都要接见不同的人。
豫王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当然是物尽其用。”
傅宛莺一把拍开他的手“我之所以转投你,是为了清清白白做人。”
不然她为什么要帮着陈村揭发傅祯的罪行,就是不想受傅祯的操控。
豫王拧了眉目一巴掌拍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本王说不字,你要不去,本王明日就差你送进窑子。”
傅宛莺睁大了双眼,半响假意屈服道“还请王爷容奴婢稍作打扮。”
豫王不耐地挥了挥手“早一点这么识趣不就行了,本王在前堂坐着,快去快回。”
“是。”傅宛莺退了下去,却不是回房梳洗,而是席卷了一切值钱的东西,从后院悄悄逃了出去。
她才刚走几步,就撞上了一人,那人穿着道袍,头颅上有竖切的伤口,脸色发青,整个人看上去像从阴曹里刚刚爬出来。
傅宛莺正暗暗心惊,那人对着她阴恻一笑“我们应该有很多话聊。”
陈信已经在何府坐了半个时辰了,期间何文宗没有同他说上一句话,他就算再愚笨,也知道何文宗的意思了。
谁不想与皇室攀上姻亲关系,要说陈信毫无动心怎么可能,但是有李兮若珠玉在前,再不济还有宁德音的秀丽端雅,与宜
成的刁蛮任性相比,她的公主身份也没有那么诱a人了。
“何大人,我祖上三代都是种田出身,即使我是状元,可是也有辱金枝玉叶,公主嫁给我,是委屈了她。”
何文宗冷哼,陈信心里想什么他知道,宜成也就只有那公主身份可看了,自然比不得宁德音。可是皇帝指名了要点陈信为
驸马,还把这差事单独交给了他,他定然是要办妥的。
“陈信,我今日在这也把话给挑明了,你一没妻室,二是青年才俊正值婚配,便没有拒绝的理由,你虽是以状元的身份入了
翰林,但也不要因此自傲,能入翰林的都是前三甲,今年你是状元,后三年又会有个状元,稍有不慎,五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