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覃疏雅的为难,立即道“我来敲,你又不欠他们的,怕什么。”
说着苏又杏就拍起了门,这架势颇有点高利
贷上门收钱一样的嚣张。
里面的人也不耐烦道“有什么好敲的,来了。”
门被慢慢推开,出现的女人让人忍俊不禁,她的上半身都被白布缠满了,脸上到处贴了纱布,两只手都打上了石膏,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用脚来开的门。
李兮若看着她不禁一笑“你是滚下去的时候,只拼命护住了下半身是吗”
钱全梅瞟向李兮若,顿时认出了她,伸出一根手指艰难道“你,居然还有胆子来我家,要不是你们这些贱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覃疏雅听着一皱眉,站在了李兮若的身前望着,钱全梅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钱全梅听着心里一哽“所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吧,给我滚。”
她说着就扭曲的弯下身子,努力的用着绑着吊带的双手伸出里面的指头,小心翼翼的移向门锁。
李兮若看着她移动的这么艰难,索性帮了她
一把,帮着她把门给完全推开了,钱全梅一愣“你们上次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这是要私闯民宅,我要去告你们。”
苏又杏听着一哼“所以你现在是要学以致用可是你哪只手能报警”
苏又杏虽然嘴皮子厉害,可是她低估了钱全梅的无奈,她看到对方人多,也不硬拦,而是又使出了自己的老招数“来人啊,入室抢劫了,杀人放火啊,快来救命。”
苏又杏立即发窘道“你干什么”
旁边的邻里不耐烦的打开门,对着钱全梅就是一顿吼“你大白天哭丧呢”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老鳏夫,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钱全梅中气十足的吼了回去,覃疏雅却感觉头疼,对着她道“我们要去你房子里面看看,我会给你钱,这下你能够让开了吧。”
钱全梅停下了声音,把附近的人都给挥到家门里面去了,上下打量着覃疏雅“医药费出吗精神损失出吗还有我受伤的误工费”
“我都给你包了行不行。”
覃疏雅实在没有精力跟钱全梅在这里瞎扯,钱全梅却道“先给我点现金。”
覃疏雅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钱全梅尝到了甜头才让几人进入,她丈夫死的早,这房子一直就是她和她的儿子在住,往日都是她下班回来打扫,可这几天她受了伤,这屋子里就被搞得不能看了。
满地的衣服和一些零食垃圾,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李兮若拿出罗盘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不禁皱了皱眉,这屋子到底有何异常
不多时,小五打开另一间房门,钱全梅还没说出那句住手,里面一个浑身脏兮兮,全身上下都是酸臭的男人跑了出来,那着一把剪刀对准了所有人“你们谁都别想害我,给我滚,滚出去”
钱全梅着急的上前试图安抚这个疯子的情绪,不过那剪刀尖锐,她手又受了伤,根本无法靠近他。
覃疏雅看了看这个男人,抿了抿唇“他怎
么变成这样了”
钱全梅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假惺惺。”
这个男人是钱全梅的唯一的儿子,叫孙明朝,二十多岁了没读书还待业在家,一直等着啃老,但之前过年的时候覃疏雅还见过他,除了颓靡一些,并没有什么毛病。
李兮若看着孙明朝瞳孔紧缩道“他中邪了。”
钱全梅当即呸了一口“我儿子好的很。”
李兮若指尖一到红光射向了他的眉骨中心孙明朝似乎有了几秒的清醒,扔掉了剪刀,小五赶紧把它踢开,孙明朝看着钱全梅喊了一声“妈”,不过下一秒他又恢复了之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