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阿鸿在角落里,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那温润如玉的少年郎,把深情的歌词娓娓道来,不觉看呆了,想起曾经读过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倒觉得颇有几分感慨,心想,我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一曲歌罢,余音绕梁,全场欢呼,只有阿鸿还呆在那里,还有一个在暗夜里默默红了耳根的阿瑞。
唱完出来,阿鸿连忙追上去问。“你在这儿干嘛啊,阿似。”
惊羽抢着说,“我们在募捐,给那些无国际的医生们,听说有一些在非洲地区的有时候物资紧缺,我们就成立了一个的组织,一直在募捐,影响力还挺大,虽然比起那些大组织相对微薄,但也是一点力量”,说完笑道,“都是阿似的主意”。
“你们做了多久了?”瑞雪问到。
“差不多一年了”惊羽说。
阿似一直保持沉默,突然来了依据,“没必要说这么多。”转身就走了。
“我说的很多吗?”惊羽摊手,比了个鬼脸。
阿似转头对呆在原地的阿鸿说,“还不走吗?”
阿鸿阿瑞小碎步就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