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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简、艾瑞克和黛西来到医院之时,他们发现了镇子上警察的身影。“那个家伙绝对精神有问题,他发狂,然后几乎毁了这里。”一名脸上还有淤青的男医师指着玻璃破碎的橱柜说道。他就是当时那名勇敢地冲向托尔却被一招ko的男医生。
至于为什么被攻击的是腹部、脸上却有淤青?当然因为他相当倒霉,摔倒的时候还撞了病床一下。他详细地为记录案件经过的警官描述着事情的经过。被采访的也不止他一人,还有差点被托尔攻击的想给他抽血的那名护士,以及制服了托尔的主治医师。
“那个小伙子力气相当大,我怀疑他每天的晚餐至少也是一头牛。”腰上缠着纱布和石膏,主治医师比划着为警官描述当时的场景,“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过肩摔,我大意了,没有闪,被他啪的一下摔在了墙上,然后他还想对其他人动手。幸好我技高一筹,一招制服了他。”
“额,我有些不太明白。”年轻的警官笔停顿了一下,“您能详细说说您到底是怎么一招制服了他的吗?”
“当然是用镇定剂啊,一针下去那个家伙就倒了。别说是人了,哪怕就是来头大象他也得睡上个三天三夜。现在他还在床上睡着呢。”
托尔再次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病床之上,睁开眼看见的天花板已经是那么的陌生。他刚想起身看看四周,看看之前那个不讲武德、围殴加偷袭自己的那个混蛋是不是还在这里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地固定住了。
这是医院为了应付狂躁症或有自残倾向的病人而准备的,在安蒂卡小镇上至今为止还没怎么遇到这方面的病人,医生们接待更多的是感冒、中暑或是扭伤了脚的人。托尔算得上是这所医院创办以来的头一个了。
失去了神力,托尔哪怕身体强健得超越凡人许多,可任凭他再怎么努力,看似柔软的束缚带却是那么的坚韧,他怎么也无法将其扯断从中挣脱。他咬牙切齿,一再尝试想要离开这里。“不可能!”他如此说着,“我可是神!”
可就在他想要放弃之时,他注意到了床上的束缚带似乎因为医院是第一次使用,虽然手腕的位置绑的非常牢固,可是与床连接的位置似乎有些松散。他身体往下缩了缩,尽力伸出手朝着病床下面探去。
抓到了!托尔不由得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