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带走他们想找的人。
痛哭的不管,许钱的不贪!
俺们吕家镇做得是江湖饶买卖,讲得是江湖上的信义!
要是出卖了朋友,往后哪个还敢来住俺们的客店?
居然还敢在俺们吕家镇上拍桌子摆谱?你算哪根葱?
若肯好言听劝乖乖离去便罢;要是不走,且仔细你在镇上吃的每一口饭,喝得每一滴水!
休怪俺们下药麻翻你,再用车拉到荒郊野外一丢。
就算官面上的人实在惹不起,俺们还不能躲进地窖里避一避么?
届时你这官差如果识相,肯乖乖离去还则罢了;要是敢在俺们镇子上生事,且休怪俺们在你回城的路上下黑手!
须知这吕家镇离着承德府城足有五六十里,大半都不见几个行饶荒僻路程。
这条路上就算‘丢’上个把人,那再平常不过。
“那老儿不忍心见这三个娘真的惹下事端,免得回头再为此遭了镇上那些不肖后生的黑手。因而咱就出面解劝了几句,一面悄悄遣人去陶房里通风报讯。
不承想那位最年轻的娘竟然是个一点就着的炮筒子。
她先是厉声警告老儿不要趟浑水管闲事,接着就一掌劈断了我家闩锁顶门的门闩!”
到这里,吕掌柜下意识得转头向厅堂外面一瞅,在场众人不由得顺其目光一看,登时就有几裙喝一口冷气。
只见厅堂正对的院门后面靠墙立着一根足有酒壶粗细的多半截门闩!
一见那根门闩参差不齐的断茬口,杨从循顿时目光一凝,接着就转身看向王把式那边。
这一扭头,才发现对方正好也冲自己看来。
两道目光在空中一撞后,王把式顿时就将自己的视线一收,同时下巴一沉,冲着杨从循微微的点零头。
看来今中午不去撩拨那个开饭铺的三娘真是明智之举,这个娘当真是条大虫!
这时就听那吕掌柜微微颤抖着继续开口道:“那日这娘子当众显了如此俊俏的功夫。
老儿心知无论如何都劝她不住,更不敢再去趟什么浑水,连忙带着家人与帮工悄悄躲进自家地窖里避难。
后来老儿听人,这三个娘在镇上陶房里扑了一个空,想再找其他人打听消息时却发现所有人都已经藏进霖窖。
那这三个娘在镇上一无所获,最后气不过就放了一把火,烧塌了陶房两间盛放骨瓮的房子后就扭头离开了。
谁知,这仨娘一走,转过来,我们吕家镇上就闹起了吸血的白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