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杨从循在胡三仙屁的大力协助下终于将梁崇儿彻底制服。
就在对方口吐白沫神智不清之时,杨从循决定趁他病要他命,举起宝剑想来个一剑穿心,然后……然后就被那个在赵家集开饭铺的三娘一镖缴械,打飞了手中的宝剑。
好在这个三娘她们姐妹和那梁崇儿也是对头,之所以要打飞杨从循的宝剑也是想要抓个活口当舌头……奥对了,这三娘的意思其实是娘三,也就是姐妹仨,听年岁稍长的二娘说,她们还有个本领最大的大姐在镇外埋伏撩阵,以免被梁崇儿趁乱逃了。
既然这本领最低的小妹都将己方吃得死死的,杨从循和胡三都觉得最好还是别去撩拨她们仨了,正所谓‘彼可用为援,而不可图之’。
于是,在一片还算‘和气’的氛围中,几人展开了一场应该算‘融洽’的交流,最后不出意外得谈出了岔子……从谈论内容上看,杨从循应该从此多了仨大辈份的师奶,要不人家怎么敢管杨从循的师傅青阳子叫小陆呢?
“两……两位姑娘切莫玩笑!恩师已经是四十许岁之人,而两位青春少艾,怎……怎能……总之,杨某不信!”
听杨从循话里的意思,不外乎我师父已经四十挂零,而你俩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这要是都能成我师父的长辈,那咱派的辈分未免也太乱了些吧?
然而更令杨从循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在后面,当他皱着眉头说出‘杨某不信’这四个字后,对面那个三娘竟然一脸惊喜得用手捧着双脸,扭头看向一旁的二娘:“阿姊,已经有多久没人夸过我年轻少艾了?是七十年还是八十年?”
莫非真是世人长短相应,这三娘有一身恐怖的蛮力和惊人的武艺,所以这头脑就有些……那句广东话怎么说的来着,秀逗?
就见她身边的二娘轻轻推了三娘一把,微嗔道:“就你这成天见到谁就要上去和他切磋两手的脾气,就算一百年没人敢凑上来夸你也不稀罕。”
说罢,那二娘转身冲着杨从循点头示意道:“正如君等所见,我们姐妹之间时常会开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此举倒让杨公子见笑了。舍妹她虽然为人顽皮了些,方才却并没有在杨公子面前说谎。我等武艺的确和令师陆青阳同出一源,不过也确实不在同一条支脉,之间并没有上下师承关系……依我看,从今往后咱们之间的辈分不妨单论好了。”
说着,那二娘又一推身边的三娘:“如果杨公子仍然不肯相信,方才舍妹发射钱镖的手法和公子是大同小异,不如就让她当面再演练一遍,公子一看便知我二人所言不虚。”
这时就见旁边那三娘一拍巴掌笑道:“妙极,妙极!这姓杨的小子方才夸得三娘我开心,总算是有点喜欢你了。毕竟这梁崇儿确实是你等亲手擒下的,三娘我不能平白占你们的便宜,不如就点拨几招发射钱镖的手法当成回报好了。小子,不是三娘我说你,你这钱镖的准头是有了,速度也还凑合,就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外放的暗器不能伤敌,难道是为了好看的么?方才你要是能一镖将那梁崇儿打个对穿,不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也不行,你要真打死了他,我们怎么逼问口供啊?”
那三娘说着说着就用手一拍脑门:“怎么有这么多方方面面的问题需要考虑,真是烦死人了……行吧,反正我只管教你有力度的方法,今后该怎么用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那三娘用左手恏住右手的衣袖,然后用力一扯,随着一声清脆的布帛裂响,一整只衣袖就这样被她整个撕了下来,露出一条粉雕玉砌的胳膊出来:“喂,你看清楚了,要这样发力!”
杨从循做梦都没想到,对面那个三娘居然自说自话得就在自己面前打了个赤膊……尽管只露到肩胛,那也得算赤‘膊’不是?
“哎,姑娘你这,你怎么就,哎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