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脏,你个小姑娘家看了也不怕长针眼。”
说完,王氏这才将门完全推开,一脚迈了进去。
“林阮,你也太不知廉耻了,竟然说自己生了急病,骗我离家喊人,结果你竟然……”
王氏边往里走,嘴里边嚷嚷着,结果在看到坐在椅子上,那似笑非笑的少女时,声音猛然卡在了喉咙里。
林阮嘴角带笑,眼神却如寒冰一样森冷,“我竟然如何?”
王氏脑子瞬间空白。
这小贱蹄子怎么好端端的坐在这儿?
再低头看了地上鼻青脸肿、赤条条像猪一样被捆在床腿上的王财一眼,王氏吓得惊叫一声“阿财,你这是咋了?”
“放心,死不了。”
王氏扑到王财跟前,见他两腿之间青紫一片还带着血迹,顿时急得脸都白了。她这侄子要是废了,她该怎么跟娘家交待?这可是他们老王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啊!
“贱人,你把他怎么了?”
林阮坐在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道“这可要问你啊,王氏,你把这恶心人的玩意儿塞进我房间里来,是想做什么?还有,你刚才是想说我不知廉耻,在家偷汉对吧?我林阮是有多瞎,才会偷这么个癞蛤蟆一样的玩意儿!”
这破茅草房可不隔音,两人的话被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林忠听着林阮不像有事的样子,便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阿阮,你怎么样?”
“爹,我没事,你们都进来吧。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也都进来吧,都来看看,我林阮偷的汉子是哪家的少年郎。”
林忠还没动,林寒就已经“嗖”地一声冲了进去。
当看清那王财的模样时,眼神一冷,抓起房里的东西就要往王财身上砸,结果让人给拦住了。
林忠随后跟了进来,见这情景,顿时脸色气得发黑。
来看热闹的那些人争先恐后的涌了进来,先是看了看毫发无损,一派淡定自然的林阮,又看了一眼被打得像猪头的王财,顿时议论纷纷。
几个妇人见王财光溜溜的躺在那儿,赶紧惊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几个年轻姑娘和林秀,则被大人们撵了出去。
“这人咋看着有点像王氏娘家的侄子?他怎么会在这儿?”
“啥叫像啊?刚才王氏自己不都说了,这是她侄子吗?”
“啧王氏在村里大吼大叫,说林阮得了重病,要送医,咋她侄子脱得光溜的在林阮这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