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
周婶子脸色有些不大自然,“阿阮,我刚刚听说,有个年轻小伙子来找你?”
林阮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婶子,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不用拐弯抹角,跟别人我可能不会说实话,但绝对不会瞒着你。”
周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阿阮,你也别怪婶子想得多,实在是你是个姑娘家,一言不行都要注意,不能跟外男有太多的接触,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
林阮知道周婶子这是为她好,古代女人没地位,若是传出点啥不好听的名声,有些脸皮薄的,都扛不住要上吊的。
只是,她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怕别人说她什么。
她家这条件,她要是整天窝在家里啥也不干,就指望那二亩地,不还得饿死。
“婶子,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不过我家的情况你也明白,阿寒还小,秀秀也年幼,如果我不豁出脸面想办法弄些银子,这家里的日子咋过?”
“再说今天来找我的那人,他是县里醉仙楼的店小二,来找我也没为别的事,因为我往他们店里送果子,隔一天便送一回,我平时打的野物,也都卖到他们那里。今天他来找我,是因为店里的果子不够了,临时上门来取,因为我每次送货都是现结银子,所以就跟他一道去了县里。”
林阮说得十分坦荡,周婶子不自觉地就信了。
“难不得你先前总是隔一天就把秀秀送到我家来,原来是为了进县里送货啊。你这丫头,你先前咋不明说呢?你都不知道这村里那些嚼舌根的,背后都编排出些啥难听话了。”
这人啊,自古都是恨人有,笑人无的。
林阮先前过得艰难,多少人表面上同情,背地里等着看笑话。
前几天她打了那两头野猪,换了八两多银子,可让村里人眼红坏了,不少人都在背后说闲话。
再有今天县令来给林阮撑腰这事,村里人都快没直说林阮背地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周婶子刚才还气不过,跟那些人争论了几句。
林阮无所谓地笑了笑。
“嘴长人家身上,人家要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为了不让她们说我,我就啥也不干了吧。既然我啥也不干,想说我的人,照样能找到理由。所以不管怎样,都逃不开这些长舌妇的编排,那我何不大大方方的让她们说个痛快?只要我自己不在意,她们的闲话,能耐我何?”
“我就冷眼看着她们编排,看她们能编排出什么花来。我自己把我自己的日子过好,这才是正经的事情。”
等她有钱有势了,那些曾经编排她的人,将会是争先恐后跪舔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