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很快，她的手脚就开始发软，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流失。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吓得眼泪直流，但却无比的不甘心，冲着慧心大吼：“佟妙心，你个害人精！你假惺惺的骗我相信你，以为你是个大好人，其实根本就不是！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如果你一开始就不答应我，我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明凡师父见她如此癫狂，干脆让人把她的嘴给堵了。

慧静不甘心，拼命挣扎了几下，最后把自己给折腾晕了。

飞絮见状，便对明凡师父道：“在下有职责在身，不便久留。公主吩咐过，众位师父在宫里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去找她。”

明凡赶紧回礼道谢。

待飞絮走后，明凡师父才对慧心说道：“起来吧。”

慧敏上前将她扶起来，嘴里埋怨道：“先前跟你说过多少回，让你离她远些，你就是不听，以为她年纪小没有坏心，现在可看清楚了？”

慧心一言不发，心里一团乱。

飞絮回到林阮身边，林阮正在欣赏那些舞姬们的舞蹈。“妙心那边怎么样？那个小尼姑没再折腾吧？”

飞絮把那边的情况说了一遍，“佟姑娘看样子受的打击不小。”

林阮拿起帕子沾了沾嘴角，“我倒是希望她受的打击能更大一些。她那些性子，说得好听是与世无争，说难听点，是行尸走肉。因为对活着都没有欲望，所以不管别人做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什么事情都可以让步。那个小尼姑的心思她很清楚，只是懒得费心思去想罢了。”

很早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佟妙心没有活下去的欲望，那无欲无求的模样，不是在佛门中修炼成了菩萨了，而是她生无可恋，所以对什么都不在意，别人的算计也好，利用也罢，她都不在意。

这样的佟妙心，是没有灵魂的，徒有一具躯壳罢了。

她看着这样的佟妙心，很难过，却又没有别的办法。

她想激起佟妙心活下去的欲望，但是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