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杀我。”

“但我能让你生不如死。”顾慕芸的声音沉得如同一潭死水，“你是第一个敢和我开这种玩笑的。”

“老板，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适，你怎么知道……”

“住嘴吧你。”说着，顾慕芸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几分，脸色也阴鸷无比，“和我说这种话，你是不耐烦了吗？”

楚轩咳嗽了几声，有些喘不上气。苍白的脸色变得青紫，但是他眼中却并无一丝半点的慌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板，你这么漂亮这么有能力，我当然也想将你据为已有了。”楚轩断断续续，已经有些字不成句，“寻常的追求方式……你肯定……肯定不喜欢，所……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了。”

他已经开始翻白眼，但是口中说的依然是这种话。

顾慕芸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只肖再多一点点时间，楚轩就会被她掐死在这里。

但是顾慕芸松开了口。

他刚刚那句话说的没错，这里是公共场合，她没有必要因为这么一个人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楚轩像是一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那里，良久。

顾慕芸没有离开，而是像开着一只蝼蚁一样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楚轩的瞳孔才开始重新聚焦，意识也重新回笼。

脖子好疼，疼得他龇牙咧嘴，连动一下都不敢。

吞一口口水，那更是要命一般的疼。

“老板，您还每走？”楚轩问，“难道是担心我，怕我死在这里？”

“我以前从未发现，你竟然有这种心思。”顾慕芸别过了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从今往后，你不需要再去文研了。”

“哎，真狠。”楚轩喟叹一声，“这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真是让人伤心。”

“假如初遇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这样下作的人，我一定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

刚遇到这人的时候，只觉得他行事乖张，很是奇怪，但不曾想，说话这么下流。

“没有那么多假如，老板，很多事情，是你无法预料的。”

顾慕芸总是觉得，他的话中，有着别样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