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只是也已经晚了。

“不过我从来没觉得我们会在一起。”顾慕芸缓声道，“都说是青梅竹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但是我却觉得我们一起长大，感情却更像是亲情。因为太熟了，我们无法和彼此产生爱情。”

乔夜吞了口口水，并未说话。

“我承认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但是绝对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顾慕芸知道自己的话对于乔夜来说，很残忍，但是她却只能这么说，“我对你的感情，和对谨言和慎行是一样的。”

也就说，兄妹感情。

顾慕芸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女生拒绝男生的时候，会说我只是把你当做我哥哥了。

可能是真的当做哥哥来看的。

乔夜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以前就和我说过。”

但是现在和那个时候，也不一样。

那个时候，他还心存幻想。想着顾慕芸和李骁旸在一起，可能不是因为爱情，而是有其它的原因。

只要不是因为爱情，他就还有机会。

但是现在，她怀孕了。

她都愿意给他生儿育女了，若是再说没有感情的话，那才是真的自欺欺人了。

顾慕芸发现，乔夜的变化真的很大。

起码现在，他可以直视自己的感情了。

小时候，他就是不承认自己喜欢她，哪怕贺一笙刘绍擎他们都看出来了，他就是死鸭子嘴硬，死活都不承认。

但是现在，她都嫁给李骁旸了，他倒是愿意承认了。

而且说过很多次。

又有什么用呢？

吹来一阵夜风，在这炎热的天气中，给人带来了适宜的温度。

“所以有些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顾慕芸道，“你若是可以接受现在的我，我们以后自然还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你若是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做陌生人也而不是不可以。具体怎么样，只看你的选择。”

乔夜摇摇头“和你认识了这么久，怎么会和你做陌生人？”

自然是要做朋友。

他都无法想象，自己要是和顾慕芸形同陌路，那该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简直不敢想象。

顾慕芸勾唇一笑“这样最好，其实一起度过一生的方法也有很多，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之前倒是听说过一句话，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希望他过得好。这句话有很多人不敢苟同，但是在我听来，没什么毛病。”

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不是在说你，说你一定要觉得我过得好。”

“我知道。”认识这么多年了，很多话，她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他也能理解。

“你大病初愈，早点回去休息吧。”乔夜道。

顾慕芸倒是也不困，这几天睡得比较多，但是觉得，话都说明白了，再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免有些尴尬。

于是她点了点头，离开了花园。

乔夜倒是没有离开，只是坐在长椅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良久。

他将手放在膝盖上，脸埋在手心里。

不知多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是在哭吗？”

很娇俏悦耳的少女声，因为发音不是特别标准，所以带着别样的韵味。

乔夜抬头，接着月光和灯光，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少女。

头上带着一个王冠，闪闪发亮。

“公主。”乔夜随口和她打招呼。

“你可以叫我李樱樱。”李樱樱说着，伸出手。

乔夜却没有握她的手，只是道“这么晚了，公主还没有休息。”

李樱樱走到乔夜旁边，坐下“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嫂子？”

乔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