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花痴到当场同南山表白心迹,并语无伦次的咆哮道“在下愿为先生泣尽心血,作一万首诗!”
应忠清楚的看到,自家殿下在看到这封信时,眼珠几乎瞪成了血红色,回信时,字里行间都带着杀气。
司卓问“他如此说,你又如何回应?”
南山想了想,白日他是怎么同那位才子说的来着?
为他作一万首诗?
“大可不必,反正我也看不懂。”
“……”
看到这句真实的不行的回答,司卓愣了一下后,头疼万分,但怒火又渐渐散去。
但私下里还是派应忠将那位百越第一才子给教训了一顿。
看在他是太子幕僚的份上,没取他性命,只打断了腿脚,让他不能出门,掰折了手指,让他不能写字,又灌了哑药,让他不能说话。
临走前,应忠还最后警告了那位才子一句,若脑子里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不介意将他这颗脑袋一并摘了去。
而在官场上,那段时日百越与虞国的北边交接处,在安生了几年之后,因虞国皇位变动,新君登基,小皇帝火气比较旺,又渐起摩擦。
百越皇帝担心虞军来犯,便有意命司卓前去应对,而她不过迟疑了片刻,便被太子一党群起攻之,指责她贪生怕死,并立马谏言收回她手上的那部分兵权。
两派之间闹的不可开交。
其实与太子一党的斗争,早从她随军戍边便埋下了种子,在她立下战功分去部分兵权后,达到了顶峰。
不过这么些年,司卓早就已经习惯自己这个大哥总想着将自己弄死这件事了,她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有机会,一定把太子弄死。
不仅太子,所有对皇位有威胁的皇子,她的兄弟们,最终都是要死的,区别只是死在谁手上罢了。
所以怎么闹都好,谁赢谁输她也无所谓,赢了弟弟就当储君、当皇帝,输了她就死。
但母亲不行,只要她在与太子的争斗中被太子一党压过半点,母亲就会发疯,无休无止的责骂她的无能,也无休无止的担忧自己和儿子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