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将离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拉倒吧,谁惯的谁?这些年他跟在你后头,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范无救心烦脸烦的翻了个白眼,塞了塞被将离扯歪的衣领“他自己愿意,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让他做这些!”
将离冷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好啊,既然你这么烦他,那我明日就将必安调到天子殿去做判官好了,省得他整日自作多情,给你添乱。”
范无救低下头,丝毫不知羞耻,也不知尴尬,更无所谓打自己脸的看着她“你明日把他调到天子殿去,那我明日就把天子殿给你拆了去。”
将离摊了摊手“所以说,承认自己需要什么东西,需要什么人,有这么难么?”
范无救呵呵一声坐回桌边,捡起倒在桌上的茶杯“那你跟玉玉承认你需要他做你的夫君了么?”
将离低下头,丝毫不知羞耻,也不知尴尬,更无所谓打自己脸的看着他“玉儿是玉儿,必安是必安,一个是神,一个是鬼,能一样么?再说了…”
她盘膝坐下,端起酒杯“要你管?”
范无救随口便骂了回去“我不管你能长这么大?”
将离冷笑一声,看着他这把披着她亲生哥哥人皮的老骨头“你当你是我爹还是我哥?”
范无救一脸坦荡,理所当然的看着她“虽然我不是你爹,但我胜似你爹啊。”
呵呵呵呵呵呵滚!
将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虽然我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没有你这么丧心病狂!”
忍她一拳也算他这个“胜似爹”的极限了,于是这一脚范无救原模原样的还了回去。
而后两指夹着杯子,朝她一笑“倒是难得听你提起你爹,他怎么不是个东西了?”
关于她爹不是个东西的事迹,那可就……
将离白了他一眼“你少在这儿给我转移话题!周缺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没劲。”范无救嘁了一声。
喝干杯中最后一口茶,他承认了“好吧,缺缺这个事,确实是我干的。”
“不过我真没动他,只不过跟他聊了会儿天,说了会儿话而已,谁知道他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这都六十年了,居然还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