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但不限于去隔壁房间和白晨龙悦红沟通、扶病人去厕所、更换毛巾、缝补衣物、装填水袋。
看着商见曜来来回回忙忙碌碌,蒋白棉忽然有所明悟:
当初他母亲生病那段时间,他已经熟练了这些事情。
念头一转,蒋白棉眼眸一亮,拍了下床沿道:
“我们之前有个误区!”
“什么?”商见曜一副试图理解对方意思的模样。
怕他的思维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蒋白棉没有卖关子,直接解释道:
“我们不是一直在考虑怎么解决你对疾病的恐惧吗?
“其实,以你对自己生死的态度,你不该那么害怕疾病的。”
商见曜想了下道:
“疾病会让我没法做事,来不及做事,还是恐惧的。”
蒋白棉好气又好笑地回了一句:
“这不是重点。”
她随即说道:
“我觉得你对疾病的恐惧更多是恐惧它带走你身边的人,而你无能为力。”
商见曜陷入了沉思,许久没有说话。
蒋白棉笑了起来:
“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身强体壮,什么叫疾病算什么!
“如果公司的基因改良技术在所有地方都得到推广,基因改造也不再那么危险,变得可控,那人类将摆脱大部分疾病的威胁。”
说完,她靠着枕头,满意说道:
“等我痊愈,你就可以从这个方向尝试一下。
“好啦,给我弄点吃的吧,我开始感觉饿了。
“这是好现象!”
吃完午饭,因为蒋白棉生病,审问次人俘虏的责任交到了商见曜和龙悦红手上。
按照蒋白棉的吩咐,他们先行前往警惕教堂,邀请警示者宋何一起审问。
这是想利用对方让人友善的能力,免得商见曜暴露“推理小丑”。
宋何也是刚起没多久,他这个岁数的老年人,熬了一夜后,竟然没什么不适的表现,身体保养得确实相当不错。
对于商见曜、龙悦红的邀请,他欣然接受,带着两名教会守卫,乘坐自己的汽车,一同来到红石集,进入了底层的治安所。
有这位警示者牵头,虽然韩望获还在休息,没有过来,商见曜等人也轻松进入了审问间,见到了受伤最轻的那个俘虏。
这是一个鱼人,体表覆盖着灰黑色的鳞片,耳下到脖子位置有鳃在轻微颤动。
——在龙悦红眼里,所有的鱼人长相上都没什么区别,只能依靠高矮胖瘦辨别。
各自就座后,商见曜抢先问道:
“那个能让人窒息的鱼人是谁?”
铁栏杆后的鱼人俘虏用凸出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低下脑袋,沉默不语。
这时,宋何微笑道:
“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
鱼人俘虏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他态度迅速松动,抬起脑袋,迟疑着说道:
“是神使。”
“神使?哪位执岁的使者?”龙悦红很有礼貌,得到宋何同意才开口问道。
“不是执岁。”鱼人俘虏摇了下头,“他原本是我们第三任牧师,我们信仰的是旧世界的天主,后来,后来,他让我们改称他神使。”
鱼人的语言由红河语衍变而来,龙悦红听得颇为吃力,用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倒是宋何,明显自学过本地次人们的语言,流畅地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到一年前。”鱼人俘虏像是在和一个朋友交谈。
“当时还有发生什么事情?”宋何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