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注射完麻醉剂,你们就可以关掉。
“歌在我的电脑里,电脑在我的背包里,麻烦你喊人帮我拿过来。”
从来都严格按照章程做实验的梅寿安本来想说这会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但听到蒋白棉表示一注射好麻醉剂就可以把歌停了,又将相应的话语噎了回去。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我们现在都在对话,额外放首歌没本质区别……梅寿安想了一下,轻轻颔首道:
“好。”
很快,一名研究人员接过蒋白棉递出的钥匙,将她的背包提了过来。
按照梅寿安谨慎为重的吩咐,那台便携式电脑没被拿进银白金属铸成的房间内,放在了入口处。
蒋白棉只指导了几句,对电脑不算陌生的研究人员就顺利调出了音乐播放器。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
“看沧桑变化……”(注1)
悠扬的歌声回荡开来,蒋白棉做了两次深呼吸,重新躺了下去,闭上了双眼。
隔了几秒,她偷偷摸摸将眼睛眯出了一条线。
“怎么这么粗?”蒋白棉一下又坐了起来,指着针管,脱口问道。
“你的素质远胜普通人,需要的麻醉剂分量肯定不一样。”负责麻醉的研究人员解释道。
蒋白棉本能反驳:
“我又不是大象!”
“也就比正常多一点。”负责麻醉的研究人员宽慰了一句。
蒋白棉张了张嘴,犹豫了几秒,猛地闭上眼睛,直挺挺倒了下去。
眼不见为净!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反复循环的歌声缭绕于她的脑海,让她强撑着没再坐起。
一点刺痛后,她知道昏迷和黑暗将不可避免地到来。
迷迷糊糊间,蒋白棉眼前出现了光。
她缓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异常宽广异常空旷的大厅,四周墙壁由闪烁着冰凉光芒的黑色金属铸成。
大厅的上方一片昏暗,如同夜晚的天空。
“天空”里,密布着数不清的璀璨繁星,它们缓缓转动着,交织成足足十三条梦幻的河流。
无数的星光洒落,于大厅中央凝聚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这人影双手往外展开,严格对称,既像是在拥抱世界,又仿佛模拟着天平。
“他”的声音宏大但空洞,一遍遍回荡在大厅之内:
“一个代价,三个恩赐。”
“一个代价,三个恩赐……”
蒋白棉看到这一幕,大概明白自己来到什么地方了。
“群星大厅”!
这和商见曜描述的“群星大厅”一模一样!
我觉醒了……实验成功了……蒋白棉先是一喜,接着泛起了强烈的疑惑。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运气远超他人,早就做好了觉醒失败的心理准备,结果,事情顺利得超乎她想象。
难道我有什么条件暗合觉醒所需?或者,我们深入掺和进了对旧世界毁灭原因的调查,于是,某位或某些位给予了一点“祝福”?蒋白棉一向都聪明,而聪明的人总是喜欢想多,疑神疑鬼。
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大厅中央的那道人影上。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只能继续走下去。
对于觉醒哪个领域的能力,爱做各种方案的蒋白棉早就已经想好。
她比较中意的,觉得能和自身其他特点、小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