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往后靠住了椅背。
他摆出了耐心倾听和认真思考的姿态。
桑德罗边回忆边讲起自己的遭遇,重点放在了和商见曜的互动上。
等他讲完,艾斯特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动静。
这位矿业联合会的理事睁开了眼睛,斟酌了下道:
“还是把他们带上来吧。
“我想看看他们究竟打算做什么。”
“这样一来,你的安
全就没有了保证。”桑德罗进入了安全主管的角色。
艾斯特沉默了两秒,笑了笑道:
“不用担心,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桑德罗只能听从命令。
他下到一楼,领着蒋白棉和商见曜往顶层而去。
途中,商见曜试图和他说话,都被他冷淡以对。
于是蒋白棉知道喂应该是失去了一个兄弟。
进了日晒屋,见到艾斯特后,商见曜还没来得及开口,艾斯特就对他说道:
“你不要讲话。”
艾斯特随即望向蒋白棉:
“你来讲。”
类似的场景似曾相识,蒋白棉已经习惯,直截了当地说道:
“艾斯特先生,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件事情。”
艾斯特哑然失笑:
“你們为什么觉得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
“你们开得出来我无法拒绝的酬劳吗?”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行?”蒋白棉早有心理准备和对应的说辞,“不如这样,艾斯特先生,你先听听我们想问什么,然后开一个你觉得合适的价格。”
商见曜咿咿啊啊着想要提出自己的条件,但没人同意他开口。
艾斯特沉默了好一阵道:
“你们想问什么?”
“你见过这个人吗?”蒋白棉伸手从商见曜衣兜里拿出了预先准备好的那张照片。
桑德罗接过,送到了艾斯特面前。
艾斯特看了一眼道:
“这个问题,不久前才有人问过我。
“我确实认识。”
“我们想了解的事情是,他们询问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样的答案。”蒋白棉一口气说完,“好了,你可以开价了。”
她不着痕迹地用上了话术,故意没提拒绝这种可能,直接把重点放在了开出什么样的价格上。
艾斯特又一次沉默,沉默到蒋白棉怀疑商见曜快要忍耐不
住,打算暴起发难,让对方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终于,艾斯特微笑着开了口:
“金钱我不缺少,但我有一些遗憾的事情,需要有人帮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