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跑得没影儿的人,怎么突然又出现在他身后,转过头来,还差点儿撞一块儿。
“哎哟,你这怎么……”
秋盛是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后退一步,满脸奇怪的看着这守门老头?
“你们,你们先进来吧。”守门的老头满是褶子的脸上绽开一抹讨好的笑,他将大门打开,比划着,请秋盛几个进去。
这?
秋盛一脸怪异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守门老头子,今儿这脾气古怪的老头子怎么这么客气啊?
抬起的脚却不知道该不该往里面迈了。
秋麦可也吃过这倔老头的闭门羹呢,她虽然狐疑,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怕不了谁去,她道“大哥,我们进去吧。”
“哦……”有秋麦这句话,秋盛就莫名的安心,他点点头,放心的进了私塾。
凌决递给秋麦一个安心的眼神,两人也随秋盛走了进来。
木门发出咯吱吱的声响,守门的老头把门关上,才追了过来,说着“我,我带你们去冯先生那儿。”
秋麦听秋盛说过,私塾里有三位先生,一位姓李,年岁最大,也就是宋童龄的老师,一位姓冯,不光是教授学子的先生,私塾里的大小事务也归他打理,另外一位姓宋的,就是教授秋盛课业的先生。
私塾里算不得宽阔,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植物,一簇簇翠竹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镂空的花墙上绿色爬藤穿梭,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花香,幽香扑鼻。
守门的老头领着几人进了一处偏厅,没一会儿,他们就见着了这位冯先生。
他身量颇高,长得健壮,乍一看不似文人,更像是武夫,声音粗犷,更是少了寻常读书人的那份儒雅。
“秋盛,你的伤可都好了?”
秋盛没想到,他以为的劈头盖脸一通骂没有,而是得到了冯先生询问伤势。
就算是发生了这一些事儿,可作为学子,面对先生的询问,本能的乖乖回答“谢先生关心,已经好了。”
“嗯,好了便好,宋先生已经告老,回乡下去了,你和他的师徒之缘也就到此吧。”
然后,就听到冯先生这么一句话。
这一系列反映,画风不对啊?
秋盛愣住了,凌决依然沉默,不知道有没有听这边的对话。
就连秋麦在边上听得都有些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映了。
又听到那冯先生说道“我已经让宋童龄把你的东西收拾过来了。”
这句话,连秋盛都听懂了,就是说可以走了吧?
他心里有千千万万个问号不停的冒啊,怎么回事儿啊,这冯先生也撞邪了么,怎么这么好说话。
心里有很多疑问,秋盛却还是忍住没有问,毕竟这冯先生可不是自家大妹,可以耐心的给他解释任何问题。
可就这么走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啊,“先生,请问卫子吉他们?”
秋盛问到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问才能把这个问题描述好。
冯先生很是耐心,把秋盛的问题补充完了,“你是问卫子吉他们怎么样了?”
秋盛点点头。
“读书人,当懂得谦虚、礼让、友爱、互助,虽然事出有因,可你们几个在私塾里打架,便是破坏了规矩,卫子吉他们三个已经被私塾开除了。”
“啊……”秋盛半张了嘴,甚是吃惊,他就算是笨,也知道卫子吉他们三个可是私塾里的霸王,见谁欺压谁,先生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怎么就,怎么就开除了呢?
莫非,卫家败落了?
不应该啊,这才几天时间,也没听到半点儿风声,而且可不止卫家一家呢,还有两个呢,总不能一起败落了吧?
“你的先生已经不在私塾了,你便也离去吧。”冯先生说着,递了一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