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女人,一看高尔斯沃西的意思,像是恶人先告状,又像是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
气势汹汹地站了来,像是个爆炸的幺鸡一样,愤怒地冲到坐在桌边的高尔斯沃西的面前,冲着他开始张牙舞爪。
“啪!”
这是手腕被握住的声音,张牙舞爪的女人衣不蔽体,指指点点的手臂被高尔斯沃西一把握住。
女人低下头,看见得是高尔斯沃西充满愤怒的眼神。
之后手掌被高尔斯沃西一把甩开,她惊叫一声跌倒在地,再抬头时,就看见高尔斯沃西死死的瞪着她,一字一句道:
“我全部都听见了,看见了!你想让我听得我听见了,你不想让我听得我也听见了!我站在房门外,一个字一个字,一句话一句话地听见了!怎么样!”
高尔斯沃西妻子的威风一滞,可是她看着高尔斯沃西的模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立马站起身来,仿佛想要顶牛一般,又是冲到了高尔斯沃西的面前。
她开口怒骂:“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太没用?
你要是像威尼弗雷德那样有钱,你要是像劳伦斯那样是个政府官员,你要是像科弗代尔那样是绯红教会的信徒,我会跟他们出轨吗?
我为什么出轨,还不是因为你没用?
你个病鬼,是钱,钱也没赚到,工作也没有体面的工作,结婚之后就整天让我蜗居在这么小的房间里。你到底有什么用?”
高尔斯沃西的愤怒几乎要直冲脑门,但是听见了她妻子的话语之后,愤怒又不由得一滞。
苏利文则是安静在高尔斯沃西的身体里当个看客,感知着高尔斯沃西心情的同时,分析着是否将会有需要他做出选择的事情即将出现。
这就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
再之后,就见他的妻子发现高尔斯沃西自觉有理亏之后,开始了疯狂的谩骂与指责。
诸如:原本你也是绯红教会的信徒,从小在绯红教会长大,怎么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废物等等。
各种恶毒的言论不绝于耳,而后苏利文就看着高尔斯沃西对于妻子的辱骂是逆来顺受充耳不闻,甚至自顾自的离开,向卧室里走去。
“嘭”得一声将卧室的大门关闭,
妻子疯狂地怒骂和蛮不讲理地嘲讽声依旧从门外传来。
苏利文就眼见着,
高尔斯沃西面无表情的向卧室的墙壁走去。
他来到床边的墙边,一拳重重地打出。
他身前的瓷砖竟然是中空的!
瓷砖“砰”得碎裂,
然后苏利文就见,
高尔斯沃西从碎裂的瓷砖中取出个东西。
一个,黑色的,封口处有一个封印的“封”字的,罐子。
……
时空仿佛停滞,选择重新开启。
一个选择出现在苏利文的面前:
“是开,还是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