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舒雅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像是被火烧屁股着急的姑娘,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花容和华露过两陪她一起去买采购的东西。
她是真的开心。
华露收拾东西的时候,摸着胸前鼓鼓的,想起项舒雅送的玉佩,拿出来细细端摩,张牙舞爪的瑞兽,看起来似乎也挺可爱的,“姐,你瑞兽是什么兽?真的能够带来祥瑞吗?”
“不过奴婢觉得应该可以,昨个长公主那传消息来找到神医传人了,今个郡主就送来这瑞兽,姐,你是不是就是它给我们带来的祥瑞之气?”
华露自顾自的了半,坐在梳妆台前的花容始终没有反应,华露疑惑的唤了声,“姐?”
还是没有反应,华露顿时急了,连忙跑了过来,看着呆滞住的花容,心中一咯噔,“姐...你怎么了?”
花容怔怔的抬头,手里拿着玉佩,“露儿,你觉不觉得这玉佩有些眼熟?”
华露松了口气,漫不经心的笑道:“姐,你怎么了?当然眼熟了,襄垣侯府到处都有这种图案呢!是能够带来祥瑞。”
“不是。”花容急急忙忙的拉扯住华露,“你再好好瞧瞧,是不是在哪见过?除了襄垣侯府外。”
“在哪见过?”华露被花容急切的神色惊住,赶忙认真的想想,“好像还真有,不就是在六房间的枕头下看见过吗?奴婢不还跟姐过吗?”
“可...”花容泄气般身子无力的依靠在后面的椅背上,“你还记得我和你过的吗?六哥哥的亲生父亲曾送给他一块玉佩,就是你在他枕头低下看到的那块,有和襄垣侯府一模一样的图案。”
“那是挺巧的,没想到郡主和六这么有缘...”华露刚一完,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姐,你的意思不会是...”
花容咬着嘴唇,点零头,“六哥哥的父亲是个大官人,曾过去边关,呆了一段时间后就回去了。而襄垣侯也去过边关呆过一段时间。而且襄垣侯曾和周大将军一起并肩作战,应该是十九年前,而六哥哥今年刚好二十岁,时间是对的上的。”
华露也愣住了,瘫倒在地上,看着手里头那块白玉佩,“这么的话...六就是郡主同父异母的哥哥?”
花容微红着眼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花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曾经看过涂山的玉佩,后悔去过襄垣侯,如此她便不会知道。
“姐。”华露也红了眼眶,握着花容的手,“或许是巧合呢?姐,不定就是巧合,不用担心,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万一是真的怎么办?”花容喃喃的问出这句话,亲兄妹相爱这是有违常理,伦理纲常不容,地亦难容。
“不会的。不会的。”华露哽咽出声,一个劲的摇头,“姐,六知道吗?”
花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郡主知道吗?”
“不知道...”
“姐。”华露紧紧握住花容的手,“姐没事的,兴许就是一个意外,明我们把六叫进宫里问问,拿他的玉佩出来对比一下,或许真的只是个巧合。”
花容心力绞竭的“嗯”了一声,便头枕着椅背,神色呆滞,面无表情。
而华露则瘫坐在一旁,手里拿着那两块祥瑞的玉佩。
......
“雅雅爱容容。”
“雅雅爱容容。”
项子喻今处理政务处理的晚一些,回长乐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本不让人通报怕影响花容休息,谁知一进门便听到一声声尖锐的鸟剑
倒是把项子喻吓了一跳,而且这一声声的“雅雅爱容容。”听的项子喻直皱眉头,忍不住走到鹦鹉面前,戳戳他的羽毛,严声厉色道:“什么雅雅爱容容?是子瑜爱花容。”
“雅雅爱容容。”鹦鹉又重复了一遍。
项子喻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