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外头冷,心着凉。”
项子喻将披风往里裹了裹,“寺庙里安排的怎么样了?”
华露的话的不错,若是那些得道高僧能些让她安慰的话,兴许会好很多,但就怕那些不长眼的和尚了什么不该的话,那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安排妥当了。”德顺,“那些和尚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
“那就好。”项子喻松了口气,“南山寺,郡主也在那,怎么样了现在?”
现在花容是特殊时期,情绪很容易波动,所以他要防止一切让她情绪波动的人和事。
“郡主她......”德顺有些难以启齿,“前几日,郡主出家了。”
“什么?!”项子喻惊诧不已,“襄垣侯没拦着吗?”
“拦了。”德顺叹了口气,“没拦住,听襄垣侯在寺庙闹腾了很久也没拦住郡主出家,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怎么就出家了?”
项舒雅那脾气他也是知道,襄垣侯有多宠爱项舒雅他也明白,拦不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这都什么事?爱上复仇的亲哥哥,一个出家,一个生死不明,想到这,项子喻头疼不已。
德顺:“听是水如止水,看破红尘,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便出了家。”
德顺的有些惋惜也有些感慨。三千宠爱于一身,到最后逃不过一个情字,明明是不可一世的郡主最后却出了家,真是世事难料。
记得上一次见她,还闹着办婚礼,那场景就好像是昨个发生的事,今个就有了翻地覆的变化。
项子喻没有完,只是沉默的站着。对于项舒雅出家的事,他不知道该恭喜还是叹声惋惜。再想想花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情绪会不会大起大落?头又开始疼了。
“德顺,去找太医拿药,头疼。”
“是。”德顺应了声便离开,项子喻头疼不是一日两日,所以这头疼的药他也熟悉。
德顺动作快,不一会便折回来,还捧着一杯热腾腾的茶水,“皇上,药。”
项子喻接了过来,吃了后,方才觉得舒服了些。但脑子里仍然是一团乱麻,乱的无可救药。但究其根源,都是关于花容的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