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项舒雅。
项舒雅摸了把眼角的泪花,莞尔笑笑,“我没事,最近不知怎么的,着着就容易流泪,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姐!”丫鬟嗔怪一声,“姐风华正茂的,怎么能是上了年纪,这让那些真正上了年纪的怎么活?”
“的……也是。”项舒雅破涕而笑。
“对了,姐……”丫鬟往外头瞟了一眼,意有所指道:“那西厢房的两个官兵怎么办?”
“也是个可怜人,因着上位者颠倒黑白,在外奔波五年不得回。”项舒雅同情的:“等会宫里会来人,这事花容自由安排。”
“什么安排?”
“应该……”项舒雅望着丫鬟那双好奇的眼睛,摩搓着茶盖,估摸着:“要不然让他们回去,要不然嘛让他们到长安当差。总归是个不错的去处。”
“嗯!”
……
雪山腹地,血染湖水,周旁尸体堆积,宛若山。
入了颜色的冰凌肉眼可见,捕捉也更容易,八个人借力换气,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整条湖里的冰凌几乎都被抓个干净。
“滋……”凃山上下牙齿打颤,紧紧裹着毛毯,坐在篝火旁,打着哆嗦,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真……冷。”
“瞧你这模样,让你事先运动你不听,这都冻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侍卫提前发现,你在湖里估计应该都冻僵溺死了!”花煜带着嫌弃,恨铁不成钢的训斥。
凃山撇了撇嘴,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去,表示不想搭理。不过想想刚才那一幕真是凶险,那水冰冷刺骨,入内,刚刚浸没整个身子,就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就像是被冰冻住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捉了一条准备换位的时候,身子已经不听使唤,冻僵住,求生意识勃发,却依旧动弹不得,硬邦邦的如同一具尸体,直勾勾的往下坠……
啧,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