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和尚对花容了很多有些莫名其妙的话,玄乎其玄的,让花容对其有些莫名的相信,所以既然瞧见了,自然要过去问上一问。
“师父。”花容唤了一声。
和尚立马行礼道:“贫僧参见容妃娘娘。”
“不必多礼。”花容笑,“今日过来找师父,是想让师父帮本宫看看本宫的孩子可否安好?”
和尚应了声,抬眸看向花容,眼底神色有些复杂,暗自叹了口气,该来的总归要来的,谁也躲不掉。
“娘娘的孩子”和尚微微停顿,措着辞,“虽忐忑,但不凡。”
花容蹙眉,有些疑惑,“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忐忑?什么忐忑?难不成是”
花容脑海里顿时涌现出下毒这两个字,确实有些忐忑。
瞬间有些烦躁,咬了咬牙,又问:“那孩子他”能不能安康?
花容尚未问完,和尚似乎已经猜到了主动打断了她的话,“娘娘安心,这是命中的劫数,可渡。”
“可渡”花容念叨着,提起的心又稍稍安稳了些。
“多谢师父。”花容满怀感激,却也没有再多问。毕竟有些事不好多问多。
和尚笑道:“娘娘客气了。”
花容咨询完和尚,正准备折回来,项舒雅也被请来了,满脸的淡然以及疏离,看见项子喻也没有任何的情感变化,只是施施然行了个礼,“皇上。”
项子喻看到项舒雅那一瞬间有些怔住,粗布衣裳,淡然的神色有些恍若隔世般的物是人非,明明眼前的人还是眼前的人,却已经不是以前的人了,变得陌生,变得疏离,连同记忆中的项舒雅也变得模糊。
“你”项子喻局促着开口,不知该问些什么,你怎么出家了?你父亲怎么办?等等。
“涂山死了。”
项舒雅忽然开口,将项子喻所有的问题做出一个答复,像是给所有的疑惑给出一个答案。
涂山死了,她最爱的人死了,所有的是是非非都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项子喻怔住,整个人有些发懵,什么?!她什么?!涂山死了!
虽然这个事他早都已经知道,但是从项舒雅嘴里出来他还是震惊不已,就像是第一次听见一般。
“周大将军的?”项子喻肯定的问。
项舒雅点点头,“我追问的。”
项子喻“嗯”了一声。
“花容他知道吗?涂山,花煜”项舒雅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