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顺一阵无语凝噎,攥了攥拂尘,“皇上,娘娘,这不是在宫里,今个秋围,诸朝臣都还等着皇上,娘娘呢!”
若是平日,德顺不一定能出这么大胆的话来,可如今情况不同,秋围讲究个时地利人和,可不能耽误了好时辰,他可是担待不起的。
“秋围?”花容迷迷糊糊的念叨一声,“怀南,秋围。”
项子喻眼皮不抬的“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皇上,娘娘,秋围可不能耽误好时辰!”德顺顶着压力又提醒了一遍,反正都已经开了头,死就死吧!
“时辰”花容终于有零反应,打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在坚持一会后,渐渐有零清醒,便推了推一旁的项子喻,“起来!”
“不要。”项子喻娇嗔一声,半点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花容偏转过头,看着项子喻眉清目秀的脸庞,意味深长的问,“到底起不起来?”
“不。”项子喻回答的懒洋洋的,往花容身边靠了靠。
花容不怀好意的笑笑,“这可是你的。”边笑着边伸出罪恶的手,直接一把捏住项子喻高挺的鼻子,扼住他的呼吸。
“一,二,三,四”花容默念着,估摸着项子喻能坚持多长时间。
一直数到了三十,花容有些慌张,正准备松开手,查看项子喻怎么样了?
谁知,这家伙猛地长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将松不是,不松也不是的花容吓了一大跳。
瞧着花容有些愣神,项子喻浅笑着将花容的手从鼻子上拿下来,“夫人要是再捏着,怕是今个可没人去给夫人狩这林子里最大的野兽了!”
花容回过神来,红了红脸,但嘴上还是不饶饶,“谁让你不起的?没听见吗?都快耽误了好时辰,这大臣都在等着你呢!”
项子喻往花容身上蹭蹭,“误就误了吧,既然都误了,就让他们等着吧!”
花容笑了笑,但还是推了项子喻一把,“瞧瞧你,的还是一个明君该的话吗?”
“嘻嘻嘻”项子喻轻笑几声,眨着好看的眸子,“我的是一个宠爱内子,夫君该的话。都美人在卧,皇上不早朝,这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假。”
“你阿~”花容荡漾的笑笑,“别这些甜腻的话,是时候该起床了,妾身还等着夫君给妾身猎这林子里最大的野兽呢!”
“好!”项子喻眼睛明亮的看着花容,腾的坐起身来,又俯身在花容额头上落下一吻,“夫人且等着为夫!”
花容一大清早被项子喻弄得春心荡漾,脸红的直滴血,拉着被子往脸上遮了遮,声的“嗯”了下。
项子喻心情愉快的笑笑,起了床,转而又呼唤德顺过来更衣,这站在外头被甜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德顺立马应了声,给自己找点事做,虽然隔着帘子,瞧不清里面的模样,但这传到耳边来的甜言蜜语,弄的他一个老奴才都以为春来了呢!
“夫人,可还要再睡一会?”项子喻边更衣边询问用被子遮脸的花容。
花容想了想。摇摇头,“不了,让华露过来,不能耽误时辰。”
项子喻几步走到床前,半蹲着身子,手指一缕一缕的顺着花容的长发,“再睡一会吧,这狩猎还有几刻钟,不着急,你昨个睡得那么晚,睡的时间不够了,可对孩子不好。等狩猎开始了,你再过来看为夫表演就好。”
到“表演”二字,花容忍不住在心里怼项子喻几句,实在是有些太不要脸了。
但明面上,花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也好。那我等会再去,不过那些个大臣”到这,花容还是有些担忧,但实在困意浓浓,这外头又有些凉意,并没有太多想要起来的想法。
项子喻宽慰道:“你怀的可是我们梁国的太子,以后的下共主,这太子要休息,他们敢什么?!没事的,等会我让华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