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抖了又抖,差点拿不住剪刀,直直的刺向项子喻。
幸亏项子喻一心扑在花容身上,并未注意到暗卫的惊慌失措,暗卫深吸一口气,连忙调整好状态,为项子喻缝针包扎伤口。
白纱帘子里持续传来惨叫,还有产婆一遍遍鼓励的声音。
项子喻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痛,但知道花容现在一定痛不欲生,生孩子,毒发,每一样都在折磨着花容,也在折磨着他。
以至于不用麻药缝合伤口他都没有注意到疼痛,只是感觉心脏那个地方犹如刀搅一般。疼得厉害,以至于掩盖住其他的伤痛。
忽的。
项子喻突然变了脸色,一旁正在做最后一道工序的暗卫也僵硬了身子,手指微微一动,杀气,是,杀气,浓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暗卫抬眸看了眼纹丝不动的项子喻,心下了然,继续为其包扎伤口。
杀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也就明,明他们已经发现了,华露和那个赴死的暗卫失败了失败的结局就是就是死亡,他们死了。
周边一切静的可怕,也喧闹的可怕。
连同风都停止,空气也凝固起来,一切变得静止,只是波涛汹涌的杀气席卷而来,如同狂风,也似海啸,以狂野的手段,肆意的扑来。
前后院的树声没了动静,花也停止摇曳,一切都静止了,却慢慢变得紧绷,紧绷着危险,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动了!
陡然的动了,划破了空气,直逼向项子喻,同一时刻,项子喻握住长剑的手也闻声而动,与空气中的危险抵抗纠缠。
项子喻和暗卫两人同一时间,分别冲到前院和后院,与追来的刺客搏杀在一起,刀光血影,分不清谁是谁,哪一张脸对哪一张脸,眼中只有浓烈的黑和刺眼的红。
交织,汇聚,喷薄。
手中的长剑不断挥舞着,身上大大的伤口也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数不清。
但他们绝不能后退,身后的门槛便是他们最后一道防线,不能跨越,死守抵抗的防线,前院的项子喻是暗卫坚守的意义,屋子里正在生产的花容是项子喻誓死抵抗的存在。
那间房子谁也不能进去,跨越,闯入。除了死人。不,死人都不行,谁也不校即使死神来了,也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