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的看了两眼项子喻。毫不犹豫的投入项念容可怜巴巴的神情里,“念容。”
“耶!”项念容激动的高举双手。
“?!”项子喻晴霹雳,不敢置信看着项念煜,“你确定不是父皇?”
项念煜为难的点了下头。
“骑马是谁教你的?”项子喻兴师问罪。
“王将军。”项念煜诚恳的回答。
“父皇就没有教过你吗?”项子喻问。
“教过。”项念煜回,“倒这代表不了什么。”
“好,不这个,射箭谁教你的?”项子喻又问。
“孙将军。”项念煜一本正经的回。
“?!”项子喻大怒,“父皇没教过你吗?”
“教过。”项念煜,“但,父皇不算儿臣的师父。”
“”项子喻咬咬牙,“那四书五经,诗书奏乐呢?”
“是夫子。”项念煜波澜不惊的。
“得!又没父皇。”项子喻蹙眉,“帝王之道总应该是父皇教你的吧?”
项念煜认真的想想,“帝王之道是父皇所教,但父皇不是还没开始教吗?”
“?!”项子喻愣了几秒,有些个茫然,“还没开始吗?”
“嗯。”项念煜认真的点头,“还没开始。”
“要不然你再想想你最爱的人是谁?”项子喻不死心。
“念容。”项念煜又重复了一遍答案。
项子喻,“”怎么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那第二呢?”
项子喻又问,第二总应该是自己了吧?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一个太子,以后可是要继承他的位置的,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来教,全梁国最厉害的人都聚集在太子宫里教他。这总算是尽心尽力了吧?
“第二?”项念煜挑了下眉,看向花容,“是母后。”
顿了顿,又,“父皇总不会和母后抢位置吧?”
“嗯?!”花容面色不善的看向项子喻,眼底的警告不言而喻。
“怎么会?”项子喻苦笑两声,“怎么可能?什么呢?父皇怎么可能会和你母后抢位置?”
三连否认,这才让花容收回目光。
项念煜耸了肩,他就知道。妥妥的妻管严。
“这第三总应该是父皇了吧?”项子喻兴奋的问。
项念煜咬了下嘴角,在项子喻期待的眼神中,摇了下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