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紧蹙，嘴巴抿成一条线，沉默了好一会。

“我和怀南是兄妹。”

“嗯？”项舒雅愣了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的是项子喻，不是花煜？”

“嗯。”花容点零头，“是怀南。”

“怎么可能？”项舒雅完不相信，这听起来就是无稽之谈，“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是问你和项子喻之间怎么了，不是让你...”

“是真的。”花容认真的，“我和他是兄妹。”

“开玩笑...”

最后三个字喃喃的吐出口，整个人轰的一下愣住，像是有一道雷，直接劈了下来，吓得外焦里嫩。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你，你和项子喻是兄妹？那你是谁生的？”

忽的，一个名字突兀的涌出来，“长公主？”

花容诚恳的点头。没有话。

“猜对了？”项舒雅更吃惊了，“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长公主生的？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江南巡抚的姐，突然成了长公主孩子，而且还嫁给了自己的皇兄？不可能，不可能。”

花容握住项舒雅的手，“我也不想，但是，这就是真的...千真万确。”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项舒雅慌慌张张的，“长公主可是项子喻的姑姑，是先先帝最的一个孩子，她不是一辈子无子吗？怎么可能冒出来一个女儿？！”

“长公主确实无子，但在她大婚之前，曾喜欢一个男子，与之两厢情愿，但先帝不许，只好作罢。

但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了，女子出嫁之前怀孕是遭受下人嗤笑的，所以长公主便隐瞒这件事，一个人去了寺庙，暗中生下这个孩子。

当时，我的母亲叶子楣，刚好也怀了孕，但没多久，产。长公主便请母亲帮忙扶养孩子，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母亲便假装继续怀孕，直到十月后生下了我。”

花容将自己所知道的悉数讲给项舒雅。

刚开始，自己也觉得是方夜谭。怎么可能这么巧，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是长公主的孩子？怎么可能嫁给自己的哥哥？！

“寺庙？”项舒雅回想起点什么，“怪不得那个时候听长公主失踪一年多，回来后便嫁给了现在的驸马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从名分上排，你和项子喻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项舒雅瞪大了眼睛，实在是太匪夷所思，“那当初你和项子喻交好的时候，长公主干嘛不？你们大婚的时候干嘛不阻止？！”

花容苦笑两声，“因为她恨先帝，先帝让她痛失爱人，所嫁非人，所以她便想让先帝的儿子也承受这样的痛苦。”

“太狠毒了！”项舒雅愤然大怒。“当初我就嘛，长公主为什么突然关心一个初来乍到的姐，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原来有这层关系，她平日里待你好，估计是想补偿你，既然补偿，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如果，你早点知道的话。当初也就不会和你阿哥...”

到这，项舒雅及时顿住。长长的叹息一声，这些事谁又能的准呢？

若是当初便发现了这层身份，花容和项子喻便不会更进一步，花容便不会把对花煜的爱隐藏在心中，花煜也不会因为爱而不得而远走边关，也不会...唉，到底是命运弄人。

事到如今，本应该隐瞒的事，偏偏又弄了出来，让活着的人难受。

“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花容摇了摇头，百感交集，脑子里乱成一团，完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当初怎么想的？”花容突然问。“在知道和涂山是亲兄妹之后。”

“我...”项舒雅顿了顿，苦笑着，“我阿。你知道我的，难得遇见一个自己喜欢的，又敢用命爱我的人，虽然这里面存在着目的。

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