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摸了摸项念容的头,眉眼带着笑意,“母后的念容自然最像母后。”
项念容扬起脸,露出灿烂的笑容。
闲聊了一会。
花容注意到亭子那边热闹的紧,便挥手招呼来李嬷嬷询问,“那边怎么了?看起来好生热闹。”
李嬷嬷往亭子那边探了一眼,“回娘娘的话,那边几个世家公子正在开赌局呢!”
“开赌局?”
花容又看了几眼,马球场上开赌局她是知道的,毕竟赌怡情,又是欢乐的日子,所以便任由着他们胡闹。
“今年怎么这般热闹?比往年可要热闹多了。”
李嬷嬷沉吟片刻,措辞,“今年是新开的赌局,赌的不一样,自然热闹了些。”
“哦?”
花容来了几分兴趣,“今年赌注是什么?怎么个玩法?”
李嬷嬷原原本本的回答,“今年赌注是林姐和尚姐。尚姐是历年的头筹,但林姐横空出世,又是在对立的队伍里,所以难免将两者放在一起比较。今年赌的便是谁赢谁输。”
花容恍然,“原来是这样。”
目光落在马球场上英姿勃发的尚秋云身上。勾起点回忆。
“尚书做,尚书家的姐,本宫记得。她的马球时专门有人教授,厉害的很,长安的世家姐都不是她的对手,与公子哥们都能相提并论。”
李嬷嬷浅笑,琢磨了片刻,些夸赞的词,“林姐也不错,初来乍到,便让人大开眼界,意气风发,也是厉害。”
花容轻轻摇头,目光在尚秋云和林欢之间徘徊,她懂得一些马球,所以能看的出来两人之间的差距。
“欢儿确实不错,但比起尚秋云还是差了一些,缺少专门的训练。今年的赔付如何?情形又如何?”
李嬷嬷一五一十的,“赌注有三,压尚秋云胜,赔付一比二,压两人平局,赔付一比三,压林欢胜,赔付一比六。”
“一比六?”
花容惊讶了下,“这么高,看来欢儿的赢率不高,不怎么被看好。”
李嬷嬷静默。
确实不被看好,否则赔付也不会如此之高。
花容接着问,“那规则是什么?情形又如何?”
李嬷嬷默了两秒,恭恭敬敬的答,“起价一千两,加价百两起步,概不更改,概不退还,概不能反悔耍无赖。”
“千两起步?”
花容皱了皱眉,“玩这么大?现在情况如何了?”
李嬷嬷估摸了下,“大概有十多万两了。压尚秋云胜的占大头,压林欢胜的是其四分之一差不多,压平局的寥寥无几。几乎长安的世家公子都参赌了。”
花容默了会,眼睛陡然亮了起来,长安的世家公子都参加了......
这么的话。
“周斐然参加了没有?”
李嬷嬷面色带喜,“参加了,这还是头一次。”
花容激动起来,“压谁了?”
李嬷嬷眉眼带笑,“林姐胜,听压了一万两呢!”
“真的?!”
花容欢喜,眼睛亮晶晶的。
激动的声音有些大,扰到一旁正在吃糕点的项念容,噌了噌,转移到花容身边,好奇的问。
“母后在高兴什么?念容也想知道!”
花容弯着眉眼,掏出帕子擦项念容嘴角的残渣,“母后阿,正在和嬷嬷讨论今日马球赛的赌局。”
项念容兴致低了半分,“哦......赌局每年都有,没什么意思,母后有何可高心?”
花容轻轻摇头,意味深长的,“今年可不一样,这夺冠人选多了一人。”
项念容眼睛亮了些,“欢儿表姐?!”
花容点头,“嗯,所以就不一样了。”
紧接着,花容将赌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