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反诘,“皇上不就喜欢本宫狠心的模样吗?”
项子喻一噎,被自己的话堵了回来,“的也是,那皇后何时回来?”
花容想了想,“等皇上安分的时候。”
项子喻冲花容笑,“好。”
花容去寻项念容时,她已经洗完澡,李嬷嬷给换了衣裳,正裹着单薄的丝绸被褥,安稳的睡觉。
闹腾了一通,早上和刚才又吓了两遍,哭了两通,难免精神不佳,睡意浓浓。
李嬷嬷坐在床边给她扇扇子,瞧见花容过来,这才停下,起身行礼。
花容打了个做停的手势,看了念容几眼,确认无事后,便转身离开。
李嬷嬷将扇子交接给伺候的宫女,由她继续扇,方才跟随花容离开。
“娘娘可要先沐浴更衣?”
正准备折返的花容顿足,“也好。一身的颜料让人瞧见了也不好,便先沐浴更衣吧。”
李嬷嬷应了声,便着手准备。
花容身体骨娇弱,若非深夜不方便,一般都去温泉哪儿沐浴,起这温泉,也是有所来头,并非然温泉,而是皇上特意为皇后娘娘建造,里头的温泉也是药浴,对其身子大有好处。
花容依靠在池边,由李嬷嬷亲手梳洗长发,想起清早的生煎包,询问,“欢儿呢?今一上午都不曾瞧见她,莫不是跟着周斐然离开了吧?”
李嬷嬷笑应,“一大清早便离宫了,想来是同周将军在一起。听看守宫门的侍卫,两人共乘一匹马,笑的灿烂。”
花容笑了笑,“看来,两饶事也算是定下了。只不过这手腕还受着伤呢,周斐然也是,怎能带她离开劳累?也不知休养。”
李嬷嬷替其辩解,“昨个受伤时,听周将军急得要命,四处寻找神医,险些将整个皇宫都掀起来,这治好了,方才放了心。周将军和林姐年纪不大,好不容易在一起,自然是想着玩乐多一些。”
听到周斐然为林欢着急的时候,花容这才安慰了一些,“欢儿年纪,周斐然可不了,比本宫还要大一岁呢,现在瞧来,喜欢这事,跟年纪无关,谁碰上了都跟孩子似的。
昨个听欢儿,两人还去套圈了呢!孩子家家的喜欢的东西,简直想象不出来,周斐然认真的场景。”
着,着,忍不住低笑出声。
李嬷嬷附和,“大抵因为喜欢,所以也不觉得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