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吗?!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将军解释,“这马是新进来的那种,模样巧可爱,公主一上来就看好了,只是训了几,所以就...”
“所以这是怪公主了?”
项子喻脸色阴沉的可怕,刚刚那一下,他们若不是在这边,这野马还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了!
瞧着项念容吓到的样子,胸口处便腾起一阵火气来。
“微臣不是那个意思。”
将军叫苦连,悔不当初,当初也是跟公主了,这马还没有训好,可公主非要骑,公主要骑,他能有什么办法?
项子喻冷哼一声,不愿搭理这些所谓的解释。
“父皇!”项念煜突然出声,拱手上前,“王将军向来尽忠职守,断然是这马突然发疯,畜牲发疯,人又能如何?”
项子喻脸色柔和几分,有兴致的看着项念煜,故意问,“那依你看法,如何处置?”
项念煜回,“依儿臣的意思,此事关键在马,畜牲犯错,不能牵连到人,但也不得不罚。既然惊扰的公主,便将其杀了。至于王将军,有所失职,未能照顾好公主,便罚他俸禄半年。”
“王将军以为如何?”项子喻没有直接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反问王将军。
“微臣愿意领罚,谢皇上太子宽恕之恩。”王将军连忙谢恩。
项念容是皇上唯一的公主,心肝宝贝,她受了惊吓,不要了他的命便是好事,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开恩了。
项子喻“嗯”了一声,挥挥手,“下去吧。”
“是!”王将军拱手行礼离开。
“做的不错。”项子喻拍拍项念煜的肩头,“将来你一定可以独当一面,做个好君王。”
“嗯。”
项念煜笑了笑,突然喉咙处传来一阵血腥味,忍不住咳嗽几声,咳嗦处血红。
项子喻瞥见帕子上那抹猩红,目光当即暗了下去,一阵揪心的疼。这病根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一大半都移到了项念煜身上。
七年,都七年了。
还没有找到医治的办法。
“病...”一开口,项子喻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还没有起色吗?太医院那些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
“父皇不必怪罪他们。”项念煜不动声色的将帕子收起来,“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项子喻蹙起眉头,“别担心,会有办法的,父皇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项念煜抬头看着项子喻,笑了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