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念容而落水,如果可以补偿点什么就补偿点什么,如果讨不开心就算了,别弄得两头僵持。”
花容抿了两口茶水,满眼的愁绪。
“毕竟花胭最不待见本宫。认为本宫的母亲抢了她母亲的宠爱,本宫抢了她的父爱,可她不知道,本宫什么都没得到,本宫的母亲也所嫁非人,对了,她阿,最嫉妒本宫有一个处处护着本宫的阿哥,这点,倒是令人羡慕,可惜,仅有的这一点,也没了。”
“娘娘......”李嬷嬷蠕动着嘴唇,准备点关心的话来。
花容早已经放下茶杯,从一旁的椅背拿下一条毛毯盖上,测过身子,挥挥手。
“念容受了惊吓,本宫就不去打扰,就在这睡吧。嬷嬷,帮本宫把灯和门都带上。”
李嬷嬷叹了声,“是。”
次日一大清早,节度使府便开始热闹起来,这女子及笄断然没有在外祖父家的,所以还是要在节度使府办。虽是庶子,但有皇后娘娘坐镇,节度使恨不得能有多热闹便有多热闹。
将全江南的官员夫人都请了过来,不过也不必请,自己一个个眼巴巴的都要上杆子来,节度使甚至因此拿谱,瞧谁不顺眼的,不准让她来,所以不少官员都争相讨好节度使。不过不仅是江南,周围几个地方的官员早已经眼巴巴的赶过来。
江南热闹起来了。
花家也没有闲着,从一大清早都闹腾腾起来,虽然及笄典礼临近晌午,但最后母族的人自然不能晚了,齐刷刷的去撑场面,连同重病着的花钦都多了些精神。脸上也带着点喜色,瞧见不争气的花子豪也没有多两句,只是嘱咐他尽量别话,丢人!
吕一梁来了,但周斐然没来,昨个夜里和那些将士官员喝的酩酊大醉,现如今还不知趴在那呼呼大睡,对于这点。花容并不是很能理解,周斐然并不擅长喝酒,但偏偏豪情万丈,一坛一坛的往下灌,是因为高兴。
吕一梁是太医,有节有度,比起周斐然好上不少,总归一大清早的能够过来参加及笄礼,至于林欢的亲哥哥林子涛,比起周斐然并没有好上多少。
用吕一梁的话来,半斤对八两,昨个晚上,就属这两人喝的最凶,最后还杠上了,非要比上一比,不过到最后,不知分出个输赢来。
不过因为是亲妹妹的及笄礼,林子涛强忍着起酒意和一头乱嗡文困意,歪七扭澳也赶到节度使府,将他母亲气的好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