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还不安定下来?”
项舒雅撇了撇嘴,嘟囔着埋怨道:“还不是涂山嘛,一直拖着。左右都不办婚礼,转眼都已经盛夏了。”
“他可能有什么事吧?”花容宽慰着。
“谁知道呢?”项舒雅苦唧唧了句,“不过”瞬间又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这次回来我们就着手去办!”
“真的?”花容兴奋的问,“定日子了吗?准备在哪办?以后打算住襄垣侯府还是出去住?”
项舒雅皱了皱眉,“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是要办,这些个事涂山会看着办的,他比我细心多了。”
“呦呦!”华露酸了两声,“这还没结婚呢,都夸上了。”
项舒雅通红着脸推搡了下华露,“你就羡慕吧!”
华露撇了下嘴,别过头去,“奴婢才不呢!”
项舒雅轻哼一声懒得和华露计较,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来,递给花容,“这是我在江南买的玉,特别的好,上头我特意刻了我家的那个什么图腾,叫什么瑞兽,能够给你带来祥瑞。”
将锦盒递给花容后又从怀里掏出一盒伸到华露面前,“不是我想买给你的,刚好有两块。”
华露瞧着锦盒,眼睛都成了星星眼,有人送礼物能不好吗?刚想接着,一想到对方是项舒雅,清咳两声,不能落了气势,“咳咳不是我想收下的,只是怕你尴尬。”
话音一落,趁项舒雅反悔之前,华露手速极快的拿过锦盒揣在怀里。
项舒雅撇了撇嘴,眼底满是笑意,“呐,你们两个都收了本郡主的礼物,婚礼的时候一定要来!”
“当然。”花容一口应下,“若是确定了时辰,早些同我讲,我好准备一二。”
“嗯”华露故作矜持的拖长着尾音,“看在礼物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去看看。”
项舒雅直接一胳膊揽过华露的肩膀,反手捏着她的脸蛋,阴晦不明的笑笑,“什么叫勉为其难?”
着,反手狠狠的一掐,掐的华露嗷嗷直叫,“疼!疼疼!”
项舒雅冷笑道:“那还勉为其难吗?”
“不了,不了。”华露连忙摆摆手,“姑奶奶,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这还差不多。”项舒雅得意洋洋的见好就收,生怕过会过了,这妮子得发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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