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六会离开吗?”直到涂山离开,华露才心翼翼的询问。
花容咬着嘴唇,坚决的点点头,“会离开的。六哥哥对舒雅并非全然无情,否则婚事也不会一拖再拖,今日他能过来拿出玉佩,便是决定要放手离开。”
华露叹了口,感慨似的了句,“命运弄人阿。”转而又担忧的询问:“姐,若是六离开,那郡主怎么办?怎么交代?襄垣侯爷那呢?”
“舒雅那先瞒着,随便找些辞,大婚之前离开,总比大婚时候离开要好的多,至于襄垣侯爷”花容的声音戛然而止,陷入沉默之郑
华露点零头,提醒道:“襄垣侯爷不是郡主那么好糊弄,到时候肯定要追查到底,怎么办?”
“那就让他知道吧。”花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白玉玉佩递给华露,“这是六哥哥遗留下的,襄垣侯爷要是追究起来,就把这玉佩交给他,告诉他真相。”
华露颤巍的接过去,“如果襄垣侯爷知道真相怕是不好过。”
花容冷言道:“襄垣侯虽然不是促成悲剧的真凶,却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六哥哥的没错,他过的如此痛苦,怎么能让那些伤害过他家饶人过的逍遥自在?而且以襄垣侯对舒雅的宠爱,不查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嗯奴婢明白了。”华露想了想,低低的应了一声,“姐,你没事吧?”
“没事。”花容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五指,眼前依旧一片黑暗,“露儿”
“嗯?”
“你亲兄妹相爱真的理难容吗?”花容忽然问了一句。
华露怔了怔,紧紧抱住花容,异常坚决的:“姐,理难容。”
花容“嗯”了一声,短短的,也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只是让人觉得失落落的。
“姐,你要去哪?”华露看着花容起身,往外头走去,连忙上前搀扶着询问道。
“我啊”花容茫然的向前走,慢腾腾的,“我想去外头走走。”
“姐,要不要找皇上?”华露心翼翼的询问。
花容犹豫了片刻,莞尔笑笑,“不了,淮南哥哥现在应该正忙政务,马上就要开战了,我们不要去烦他了,就这样,在外头走走就好,屋里头闷闷的,让人难受。”
涂山离开的那是准备大婚的前三,项舒雅将一切都准备好了,迫不及待的挂上红灯笼和红布,甚至连嫁衣都挑选好了,走的那一,项舒雅正在外头挑选住处,想找一个安静些地方,靠近马场,没事的时候,便可以去马场骑马射箭。
本来打算住在襄垣侯府的,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怕涂山不自在,便主动提议出去住,正选着房子,新郎却没了。
项舒雅来找花容的那,长公主寻来的神医传人正在给花容看病,项舒雅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六神无主的找花容想办法,看到眼前的景象,局促的站在一旁,闭口不言,生怕打扰到。
“怎么样了?”
“这”
项子喻看了眼花容,决定还是带着郎中出去交谈病情,毕竟有些恐怕难以接受。
项子喻摸摸花容的头发,宠溺的:“没事的,等我。”
花容莞尔笑笑,点点头,项子喻出这话的时候,花容心里便能猜出几分,微红着眼眶,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项子喻看了华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匆匆往外头走,瞥见站在门口的局促不定的项舒雅,皱了皱眉,涂山的事情他知道,所以项舒雅突然过来的目地他也能猜出来。
犹豫片刻,叹了口气,也没有阻拦项舒雅进去找花容。
项舒雅瞧着郎中诊断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去,看的华露都吓了一跳,项舒雅有千言万语都想问,话到了嘴边,忍了又忍,问了句,“怎么样了?郎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