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声的嘟囔,“叶公子也不差啊,出入朝堂,血战沙场,年纪轻轻也是少将军,比起周将军也不差分毫。”
尚秋云一噎,愤懑道,“差多了,就算再好,也比不上周将军,要不然,下人只知周斐然,为何无人知他叶卿”
“这......”枫叶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尚秋云轻哼一声,“第二就是第二,再好也不是第一,也不是盖世大英雄,就是比不上周将军。”
枫叶撇撇嘴,“那你还吃人家送的绿豆糕”
尚秋云被呛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你懂什么!不都了吗那是不想浪费而已,走走走,和你不懂,我要睡觉!”
罢,推搡着枫叶出去。
等她走了,尚秋云在床上辗转反侧,先前明明是睡意浓浓,枫叶这一搅腾,反而一丁点的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叶卿那个混蛋还有醉酒那囧事。
“阿!”尚秋云烦躁的大喊一声,拽着枕头随手扔出去,瞧着什么便扔了什么。
枕头,被子,桌角的杯子,能够到的都扔了出去,扔的满地都是,抓不到东西了,这才消停下来,四平八躺的躺在床上消气。
头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着头发,尚秋云费劲的将头发解开,东西取出来,是一张宣纸,极为眼熟的宣纸。
做梦都不会忘的宣纸。
尚秋云捏着那张纸,眉头反复皱在一起,皱了,松开,再皱,再松,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才叹了口气,心翼翼的将它打开。
里面是熟悉的字迹,上面的话,尚秋云倒背如流。
啧啧两声,砸吧着嘴,真是酸不拉几,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尚秋云浑身抖抖,企图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掉,随后不屑轻哼两声。
突然跑出一个人,喜欢你好几年,这放在谁身上能一下子接受的了再者,她喜欢的是周斐然。
等等......好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连同他的相貌都模糊起来,他在自己脑子里存在感越来越弱,相反,叶卿那个混蛋牢牢的占据她的脑海。
一闭眼,就是那个混蛋狡黠得意的笑。
真是来气。
手中的宣纸随手扔掉。闭眼,睡觉。
没一会,哎哎的叹了口气,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困意,翻转个身,瞧见扔到角落里的宣纸,皱了皱眉,犹豫了半晌,还是拿过来,叠好,放在......梳妆台的锦盒子里。
至于床底的绿豆糕的糕点盒子,尚秋云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将他够了出来,砸吧着嘴,将剩下的吃的一干二净。
还别,漱芳斋的绿豆糕真心好吃,口感细腻,清香绵软。似乎比平时的更好吃一些。
长安城东酒楼上,几个公子哥勾肩搭背坐在窗户旁喝的酩酊大醉。
“不是我,兄弟,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况且,那还不是花,简直是朵霸王花!”一公子哥醉醺醺的依靠在叶卿的肩头上,举着酒坛感慨。
叶卿喝了口酒,苦笑道,“涯到处都是花,但霸王花就一朵,兄弟我也没有办法啊!”
“怎么没有办法!”那醉酒的公子哥拍拍自己的胸脯,“这是包在兄弟身上,不就是霸王花吗有什么新奇的就跟只有那一朵似的,看兄弟的,一定能给你变出五六朵来,多的不,五六个绝对有,抱在兄弟身上!”
叶卿笑而不语,一个劲的喝闷酒。
公子哥没得回应,立马又起劲了,这次拍了拍叶卿的胸膛,“兄弟啥时骗过你真真的!这是包在兄弟身上妥妥的,你放心!”
这猛地一拍,叶卿刚到嘴边的一口酒直接给拍了出来,“你大爷!”
公子哥喝的迷糊,扭曲着身子,“你什么”
叶卿不由大点声音重复一遍,“我,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