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了!”
项舒雅当即感恩戴德的,“多谢这将来的下第一美人!”
项念容眉眼带笑,这夸的她很受众。
“母后,舒雅姑姑。”项念煜起身问候。
花容和项舒雅点零头。随后问道,“你父皇去哪了?”
“父皇去系红木牌了。”项念煜回。
花容“哦”了声,目光随处打量一圈,便收回目光,和项舒雅坐下,“那在这等等他。”
“母后,母后。”项念容勾着花容的脖子,凑到她的耳旁,声的问,“母后想不想知道父皇红木牌子上写的是什么?”
花容愣了几秒,反问,“念容知道?”
“嗯嗯。”项念容点零头,“念容偷偷看了几眼,母后想不想知道?”
花容想了想,犹豫一会,本想着拒绝,谁知项念容这丫头朝她招手,让她再靠过去一些。
附在她的耳旁,不等她回答,便声的,“父皇牌子上写,希望母后开心快乐,不被世俗所扰,希望念煜念容开心快乐,茁壮成长。”
花容怔了怔,不被世俗所扰,不被世俗所扰,那该有多好啊。
“母后不去写一个吗?”项念煜问。
“不了。”花容摇摇头,“刚才在佛祖面前,母后已经出心中所求,便不必再浪费一个红木牌子。”
而且她的心愿,怕仅仅是红木牌子也难成。
她的希望。
阿哥和六哥哥能活过来。
淮南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她是不是就可以有这种奢望,其实他们还没死,是不是还活着?
“父皇。”
话的空当,项子喻缓缓走来,看见花容,心头涌上一股心疼,眼眶还泛红,神医,她不能情绪有太大的波动,她怎么就是不听呢?
闲聊了一会,眼瞧着太阳偏西,已有日落的征兆,花容等人便告辞离开。
在和项舒雅拥抱送别的时候,项舒雅忽然问,“万般因果,长公主难逃其咎,你会恨她吗?”
如果不是她,你便不会受这么多的苦难,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不敢正视自己的心意,到最后和花煜人两相隔,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无法面对自己所爱之人,日日饱受苦难。
花容僵了僵,苦笑道,“不恨,因为她是我的生母,但也不会原谅,因为我所受的苦难。”
项舒雅叹息一声,“希望佛祖保佑你。”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