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师当成是唯物无神论的张远,发现自己承认也不是,否认的话更是没法解释清楚,只好无奈地把话题转回到翡翠扳指这个罪魁祸首上。
“既然老师您也打算想快点把这东西转手过掉,那不如就还是卖给我吧,真的清朝老扳指我买不起,这个足够以假乱真的便宜替代品,拿来把玩倒是挺好。”
张远算了算,帐钩那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可以触发穿越的时空锚点肯定不能错过得要买下来,那么去掉这个的八万,他的剩余财产就只有两万了。
两万块钱买下这个仿品,应该还是足够的。
“只是您也知道我就十万块钱,那龙吞军帐铁钩我是肯定要买的,这件既然只是仿品而且您又觉得不吉利,干脆就便宜点卖给我呗,省的还得再去另外找卖家。”
“你是真不怕啊?”
因为没有打算再把这“邪物”卖给张远了,都已经把事情原委和劝告说得十分明白的老师,瞪着眼看一脸坚持要买的张远。
盯了半天后,老师发现张远依旧毫无惧色,率先泄了气。
只得长叹一声感慨起现在的年轻人,不真遇到点什么事,都不肯相信这世上还是存在着目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
最终,张远以八万八千八这个非常吉利的数字买下了龙吞军帐铁钩以及翡翠扳指这个十分不吉利的物件。
老师帮张远把帐钩装盒打包时,看着还在把玩着翡翠扳指的张远,都已经快没脾气了。
“你买归买,别老去拿着碰它,这东西是真的邪门,那富商快把全国各地的寺庙都寻遍了也没能解决。”
听着老师比自家老爹还要念叨的叮嘱,张远只好笑着把翡翠扳指乖乖放回最初那个小锦盒里。
“你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就赶紧说,那富商找了那么多和尚大师,最后都还是急着要把它卖掉,说明这东西的邪门之处没法被‘去掉’,估计真的只能靠转手换主人才能过掉,实在不行我再帮你另找办法卖掉它。”
临走时,老师还是不放心,又从店里追出来拉住张远再三嘱咐着。
一路坐车回去,张远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物,发呆之际胡思乱想着。
看来这翡翠扳指上的“邪物”还是没有鬼仙厉害,果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后才能笑看这些毛举细故。
如果不是因为已经直面过鬼仙还被其秒杀了,自己第一次听到这扳指背后的怪事可能还真会慌一下。
想到老师从跑道儿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原本张远还认为超出常人理解能力范畴的“那些东西”只存在于古代,建国后是真的不许成精,可如今听着那些细节,已经能彻底确定了在现代里,也是不为大部分人所知地暗藏着的。
那个富商从小就信佛,不仅在家里弄了个一米多高的大观音像,设下豪华的供坛与神龛,每天早晚都虔诚上香参拜,还追求于各种“开光”过的法器物件。
这枚翡翠扳指,就是他从一户大师那里请来的,当时的噱头是说不仅是由大师亲自“开光”过,本身更是个价值不菲的清朝老扳指古董。
至于为何说户,乃是因为这大师不仅仅只是一个人,而是一大家族都拥有神通,据当地民众说来十分灵验到仿佛宛如神仙活佛在世。
富商花了大价钱请回这枚“开过光的宝物”,自然是爱不释手,每日都戴在拇指上摩挲,片刻不离身。
可是当他戴了几个月之后,不仅预想中的受到庇佑和加持的情况根本不存在,他还发现自己身边似乎有邪物作祟。
日日噩梦惊悸不说,当炎热的酷暑天里,别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到只想呆在空调房里了。
自己却只觉得刺骨的寒冷,将近四十度的高温下裹着羽绒服还冻得控制不住地发抖,那是一种从脚底心一直窜到头顶的寒意。
身体明明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