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龙集团的事不需要你指手画脚,还是说你的真实来意吧,你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无利不起早,指不定安着什么心眼呢。”南宫伏虎冷笑道。
“二叔,你这话就不对了。”南宫宗哲淡淡道,“我爸好心好意请你回家,是念及宗堂之上不能少了嫡系血脉,咱们南宫家自古都是威风八面的世家,不能到了我们这一代闹笑话吧?”
“闹笑话也是你爸闹出来的笑话,与我何干?当初不是他胡作非为,我三弟我四妹也不可能死。”南宫伏虎越说越气,指着南宫宗哲喝道,“还有,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二叔,别给脸不要脸啊!”南宫宗哲旁边一个较年轻的男人不耐烦地说道。
南宫宗学,南宫降龙的二儿子,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看上去文质彬彬,出口却是极为不逊。
“你说什么呢?跑到我家嚣张跋扈,马上给我滚出去!”南宫锦终于听不下去了,起身喝道。
初开始,南宫锦还碍于他们都是家中长辈,不想跟他们争辩,却没想到对方越来越过份,简直登鼻子上脸,太不像话。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南宫宗学冷冷盯着南宫锦,“按辈份我是你叔,按年纪我是你长辈,按家族礼法,你见了我要行跪拜之礼,让我滚?你有什么资格?”
南宫锦被堵的说不上话,气的小脸青一阵白一阵。
南宫宗学说的对,在场的全是南宫锦的长辈,实打实的血亲,她可以不顾宗族礼法,却不能违背人伦道德。
毕竟,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是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需要面对世人的眼光和伦理的约束。
“这是我家!”南宫锦咬着牙挤出一句,语气却显得很是苍白。
“你家?”南宫宗学忽然笑了,“这地方属不属于你,还真的是未知之数呢,你说对吧二叔!?”
南宫伏虎脸色倏地变的难看,一言不发地闷在那里。
“好了,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不懂,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南宫降龙出言呵斥儿子,却有种指桑骂槐的意思。
“父亲,我知道错了!”南宫宗学谦虚地垂下头。
南宫锦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也没人搭理她,表情十分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感觉到很难受。
“二弟!”南宫降龙看着南宫伏虎,淡淡道,“当初你走的时候,可是在族规上亲笔签下承诺,从法律上来讲,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都是家族产业啊,没忘吧?”
“我,我那是头脑发热,根本算不得数。”南宫伏虎开始流冷汗。
“不算数?”南宫降龙淡淡笑道,“要是我一纸诉讼告到法院,你觉得法官会怎么判?”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南宫伏虎心虚了。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啊?”南宫锦愣住了,她隐隐觉得这里面的事儿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