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宋溪交接时,卑职明明看着令牌是在玉盒里的啊,怎么现在不见了?”
辛泉站在那里凝神回想了好一会,忽然道:“对了,就在与宋溪交接职务到了快完的时候,有士卒来报告关于交接军械等一些杂事,站在门口索要回执,当时卑职就走到门口给它们签了字,离开了桌案几个弹指的功夫,肯定是这个时候,宋溪趁机搞的鬼!”
“妈的!”梁诚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个宋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这样的手脚暗害本将!本将这就去将它抓来严刑拷打!”
“将军暂且息怒。”辛泉却一皱眉头道:“这件事的起因肯定是宋溪心怀不满,想要害将军,后天一早,灌城的使者就要来查验令牌了,到时候令牌不在的话,那就是个大麻烦了……它这是想要让将军您丢了官职!您现在去抓了它来也没用,它既然敢做,那必定是留了后手,只怕不但严刑拷打没用,就算搜魂它也有对策防范。”
“那怎么办?”梁诚一听也有些泄气,又坐了下来,思考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辛泉道:“这件事错在卑职不够小心,是卑职的责任!不过今天和宋溪相处了这么久,卑职对它的脾性也有所了解,这个家伙性子阴沉,但却有个执念,那就是容不得谁说它办事犯错,这本来也算是个优点,可这个脾气却让卑职有办法叫宋溪老老实实将令牌交出来。”
“哦,你有何办法?不妨说来听听。”梁诚对辛泉的说法有些感兴趣,于是问道。
辛泉于是对梁诚传音道:“卑职计划如此这般……”
梁诚一面听着,一面脸上露出笑容:“嗯,这个办法还不错,我看行!也不费多少力气,确实不错!那么就照着计划来吧。”
却说在别院这边,宋溪喝了一会茶,想着这个新来的白泉守将偏要和自己为难,真是个不开眼的
家伙,如今自己拼着被罚,也要让它这个白泉守将当不过三日,哼哼,那白泉守将令牌自己已经藏到了一个绝对没有鬼能想到的地方,急切间谁也别想找到,至于自己嘛,有什么关系,它们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搜魂这个事情也不要紧,自己由于功法的关系,根本不惧搜魂,哈哈,就等着看笑话吧。
宋溪想了一会便回到自己屋里躺下,还乐滋滋地哼着小曲儿,过了一会,才慢慢地睡着了,这鬼物睡着了看着就跟死了一个样,全无呼吸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具尸体。
睡到中夜,忽然一阵铜锣乱响,夹杂着风声和乱七八糟的“毕毕剥剥”的声音,有鬼大呼:“快来鬼啊……走水啦……”
僵尸一般的宋溪跳了起来:“什么!走水了……”
一边出了门走到了院中,准备查看一下情况到底如何,却见老鬼尉穆林和另外两个鬼尉也慌慌张张推门跑到院中。
穆林手搭凉棚往外看了一眼,大声道:“不好,是将军的官邸走水啦!赶快!我们赶快过去救火!”
说完鬼尉们一起往将军官邸跑去,宋溪也跟了过去,一方面这是职责所在,推辞不得,另一方面心中也是有些好奇,心想这个倒霉将军莫不是遭天谴了,怎么半夜还会被火烧,真是活该呀!哈哈哈!
四鬼奔到议事大厅门口,只见烈火熊熊,隐隐散发着一股令鬼胆战心惊的生命之气,还将整个大厅包裹在其中,看上去十分凶险,只是这火焰却是颜色怪异,烧得绿油油的,映照得大家本来就十分难看的鬼脸一片惨绿,越发显得丑得厉害,十二分地难看。
“快!快把东西救出来!”只见新任鬼尉长辛泉也跑来了,一面大声疾呼,一面当先冲进大厅,抱出了一大堆文档以及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交给在场的各鬼尉叫它们保管好。
宋溪看着这一幕,觉得这火焰实在是有些凶险,还在犹豫着自己是否应该上前装个样子还是赶快离开,正在愣神间,忽然